楠哥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苏晨和自己内心的小人儿做斗争。
“就给叫韵兄弟吧!”最后苏晨咬咬牙还是说道。
苏晨实在不知道喊谁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真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
正在家里补觉的王文韵突然接到一个花城本地的固话。
“喂?公安局?苏晨他怎么啦?”王文韵可是记得早上自己离开苏晨家的时候,苏晨还是睡得迷迷糊糊的,虽然人醒了,但是很明显睡眠不足。
“扫黄被抓?”对方说的话题触及到了王文韵的知识盲点。
苏晨都这样了还去嫖?
挂了电话王文韵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接苏晨?不接吧,他好像就要住那了,听说在里面很惨的……
纠结了许久,王文韵终究还是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出门了。
因为王文韵想起了昨天苏晨对她说的,他用沐浴露的,现在谁还用肥皂啊。
王文韵听说,那地方条件有限,一般只能用廉价肥皂,一想到苏晨一边拿着肥皂,一边和大老鼠聊人生,王文韵就不忍心往下想。
出门的时候,林思源还问她去哪。
王文韵说出去和朋友吃个饭就打发了林思源。
开着小咩咩在花城的道路上疾驰着,王文韵脑里想了很多,不过她相信苏晨应该不会去嫖。
苏晨不是那样的人,喝醉酒的苏晨最多也就对着土豆占点便宜,醒着的苏晨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呢?
在等待的过程中,苏晨又和楠哥聊了很多。
主要都是苏晨在讲,楠哥在听,就和小时候一样,楠哥和苏晨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苏晨在那吧啦吧啦地讲个不停,楠哥则是静静的听着,时不时应答一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