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满宝还在宫里抢救郑二郎呢,都不能出宫送他们。
“也不知道大姐这一胎怀的怎么样,”满宝忧伤道:“当官果然不自由,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回七里村一趟。”
白善道:“那估计得等我们外放吧,还得是一个不急着上任的位置才行。”
满宝眼睛微亮,开始盘算起来,“我们请什么假回去?婚假已经休了,总不能等我生孩子才能回去吧?”
白善连忙道:“不至于,还有省亲假呢。”
白善算了算道:“绵州在千里之外,官员三年可以休假二十五天,不过……”
白善扭头看着满宝道:“岳父岳母这几年都是在京城与你同住的,这假吏部可能不批。”
只有父母远在老家,吏部才会根据官员离家的距离来计算省亲假的,而且周满有假期,白善可没有,他当官还没三年呢。
白善摸着下巴思索起来,“或许可以试着走后门。”
满宝立即侧身看向他,眼睛闪闪发亮,“走谁的后门?”
“当然是陛下的,还能是谁的?”白善道:“假期这样的事也就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儿,你等着,我以后找准时机就和陛下进言。”
满宝:“得找他心情好的时候。”
白善点头,“我知道,他最近心情都不太好,这件案子估计还有的闹,我觉得这上半年他心情都不会好了。”
白善说的不错,虽然别人家的瓜好吃,但吃着吃着发现吃亏的一直是自己,皇帝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派去岐州的御史台和刑部大理寺越查,送回来的信息越多,皇帝的心情就越不好。
到了皇后的宫中,他就把所有的宫人内侍都赶了出去,然后和皇后发火道:“简直是国之禄蠹,岐州凡是有一块好地都被他们给收了,前两年户部捉襟见肘,想要购买职田,钱财不够时都得忍着,结果他们却以给户部三分之一不到的报价卖给那些人,这不是禄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