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挑眉,“我没看到你们的折子。”
满宝笑道:“折子是我写的,他们应该亲隐了吧?”
像这种不是很急,需要来回商讨的折子,中书省不会和急折一样一股脑的往上交,逮着是谁就是谁,反正能上交给皇帝就行。
像这种折子,他们会亲隐,比如老爹的折子,那就不能给儿子批改上传;弟弟的折子,那就不能给哥哥批改上传;当然,妻子的折子,也就不能由丈夫批改上传了。
满朝文武中父子、兄弟同朝为官的不少,但夫妻同朝为官的只他们两个这一对。
而不巧,白善又是在重要的中书省里当朝,除了密折外,所有的折子,有用的,没用的都要过中书省的手。
即便中书省里有四位舍人,那经过他手里的概率还是太高了。
所以该避还是要避一避的。
白善也不在意,点了点头,拉着她站在一旁等泥人。
俩人都没看到,边上一个摊位里,有人看了他们两眼,然后随手买了点儿东西转身便走。
不仅他们,连大吉和科科都没留意到这人。
摊主细致的将泥人做好,递给他们,笑道:“不要太阳暴晒,早晚的阳光晒,其余时候就放在阴影里,可以保留很长时间的。”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捏好以后烧一炉,使其变成瓷,这样就可以保存得更久了。
白善付了钱,谢过之后牵着满宝的手走了。
俩人一路逛吃回到家中。
第二天,满宝依旧睡到天色大亮才起身洗漱看书,啊,休假的日子真的是太美了,不用上大朝会,也不用赶早进宫点卯,更不用值班,可以一觉到大天亮,好舒服啊。
然后她才打开书,一页都还没翻过去呢,五月便过来禀报道:“娘子,济世堂的郑大掌柜来了。”
满宝“咦”了一声,放下书,“郑大掌柜怎么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