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给看住了。
最后白二郎的稿子被皇帝没收了,所有的都收了,也没人知道他都写了什么,但白二郎瞬间在宫里和朝中出名,这两天他走路都避着人的,连庄先生他都不敢碰面。
庄先生摇了摇头,也不勉强他,孩子嘛,别扭上两三天也就好了。
白二郎一溜烟的跑了,却没有跑回家,而是跑去找殷或,问他,“你想到办法了没有,我要怎么从陛下那里把我的稿子拿回来?”
殷或闲闲的道:“你问陛下要了吗?”
白二郎就叹息,“没有,我今天去太极殿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敢进去。”
皇帝又不单单只是他的岳父大人,还是他最大的顶头上司呢,在翰林院里写传记干私活儿本就是他有错。
这让白二郎理不直气不壮,不太敢和皇帝开口。
殷或想起之前给他审的稿子,微微一笑道:“那你就等着,等到陛下看完,他会问要接下来的稿子,到时候你再开口,稿子自然就回来了。”
“……我还想给白善周满他们送一份过去呢,要等陛下看完,他得多久才能看完?”白二郎道:“而且万一他看完了不问我要接下来的呢?”
“他会问的,不过,”殷或歪了歪头,“时间上的确是个问题,还有一个法子,让公主去要回来。”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明达公主开口,皇帝肯定会还给他们的,但还多少就不一定了。
殷或好奇的问,“你写到哪里了?”
白二郎郁闷道:“写到白善他们进城骗开城门那部分了,正写到精彩处,两边打起来呢,唉,陛下为什么要来我们翰林院啊。”
殷或想起他曾听白善和周满描述过的场景,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你,你是怎么写的?我是说,你杜撰的多吗?”
白二郎瞪眼,“我是那等杜撰的人吗?我只是描写敌人的心理和惊叹多了一点儿,其余全是照实写的,没有杜撰。”
殷或就感叹,“幸亏翰林院没有让你去修史,不然简直是贻误后世子孙。”
白二郎坚称:“我那是合理推算各人心理,而且写书就是要引人入胜,通俗易懂,我从小看过的本子都是这样描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