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刺史心中叹息时也命也,便笑着拉白善周满入席。
白善正想解释一下他和杨和书的关系,但见郭刺史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便闭上了嘴巴,笑着行礼过后便入席了。
郭刺史拉了白善坐在右手边,那本来坐在郭刺史左手边的路县令就只能往下挪一个位置,将位置让给周满。
因为现在这个屋子里,除了郭刺史,也就周满的官职最高。
众县令眼见着郭刺史明着偏爱白善,心里有点儿发酸,不过很快又忍不住悄悄去看路县令。
他们算什么?
本来郭刺史就不太看得上他们,但路县令不一样啊。
路县令这会儿一定比他们更难受,只要有一个人比他们难受,他们心里就好受多了。
看着没多少表情的路县令,众县令呼出了一口气,嘴角含笑,也高兴起来,竖起耳朵听郭刺史和白善说话。
郭刺史和白善正在说京城的人和事,在场的县令虽然都去过京城,甚至还见过皇帝,但论对皇帝的了解,肯定没人比得上郭刺史和白善。
所以他们就竖起耳朵听,现在听到的多一点儿,将来说不定就能派上用场。
郭刺史早在出京前就听人提起过周满和白善,周满他之前已经见过,的确是位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女子,但见白善也名不虚传,他便也忍不住和他们这一对夫妻俩搞好关系。
于是谈着谈着他就论起亲戚来了。
郭刺史笑道:“……我与两位可真是相见恨晚,可惜当时焕儿成亲时我不能亲自上京,若是当时我便去京城见到两位就好了。”
白善便笑道:“今日再见也不晚,虽然晚了,但下官依旧折服于大人风采。”
满宝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个抖,觉得他的这个马屁拍得太肉麻了,但郭刺史却很高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