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就斜眼看他,冷傲冷酷的道:“还是文曲星和太白星呢,他们在天上时便是一对,下凡时也成了一对,你说巧不巧?”
白善心底觉得更不好了,正要把人拉到树林里逼供,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殷或突然开口问,“你们小时候为何会想这么多?”
白善自觉他们是正常的,碰见了就想,而且先生都布置了课业,学生完成先生布置的课业不是很正常的吗?
见殷或这么惊奇,便问道:“那你小时候在想什么?我自觉我们挺正常的,这都是先生布置的课业。”
殷或就沉思起来,难道真是他不正常?
也是,他本也与一般孩子不一样,殷或便颔首道:“是我少见多怪了。”
他请白善和白二郎见谅,解释道:“我小时候都是自己跟着先生读书,偶尔生病了一两个月见不到先生也是正常的,或许是先生没来得及给我布置这些课业。”
他道:“我小时候想最多的是生死之间的事。”
一旁的方县丞和崔先生已经僵成了两块石头,面无表情的坐着一动不动,心里却在欢快的吐槽,这哪儿正常了?
两边谁也不正常,谁小时候不是想着吃喝玩乐的事?最大的烦恼也应该是读书吧?
什么役丁的权益,什么生死,谁小时候回想这种问题?
崔先生僵硬的扭着脖子去看方县丞,所以这就是他们二人总也考不上进士和明经的原因吗?
方县丞默默地转开目光,不想和崔先生被归为同一类,虽然他小时候也是想着吃喝玩乐和烦心读书的事。
白善已经叹气道:“你想的可比我们深奥多了,我是要进京城时才想生死之间的事。”
殷或就问他,“你想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