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术也不错吧,白若瑜,你姐姐的骑术到底是和谁学的?”
白若瑜脸色薄红,“是妹妹!请的殷家的家将,人家可是上过战场的,能不好吗?”
“不好意思,你们二人站在一处,我总觉得她才是姐姐。”
白若瑜扭过头去不看他们,大家便扑哧扑哧的笑起来,把白若瑜拉过来的人连忙拦道:“别笑了,别笑了,若瑜你过来,我介绍几个朋友你认识。”
“这几位都是国子监的学兄,我们今年也要入学国子监了,大家认识认识,”又和对面的人笑道:“这是公主府的大郎君,今年也要入学国子学的。”
有人便问道:“白大郎君也和白相府里的大娘子一样考入国子学的?”
是个人都知道不可能,贡院和国子监外现在还贴着名单呢,想知道不会去看吗?
白若瑜心中腹诽,下巴微微一抬,骄傲的道:“不是,我母亲是公主,恩荫进的国子学!”
他爹从小就告诉他,读书比不过白景行没事儿,他们家钱多!
他爹从小也比不过堂叔堂婶,结果照样名扬天下,这天底下的能人这么多,他没必要去和别人比较,所以只要做好自己想做的事就行。
他想进国子监就进了,他娘是公主,他舅舅是皇帝,怎么的?
众人被他一震,半晌说不出话来。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白景行已经回程,她一马当先越过重点,第二匹马落后她大半个马身到达。
白景行下马,抱着她的马安抚了一下,这才卷起马鞭朝白若瑜跑来,高兴的问道:“你看到了没,我又拿了第一名。”
“看到了,”白若瑜早麻木了,问道:“你次次都拿第一名,还没厌烦啊?”
“有就拿呗,为什么要厌烦?”白景行转身去拿她的彩头,一株栽在花盆里的草。
白若瑜也跟着跑过去看,“看着有点儿眼熟。”
“你看这世界上的草都眼熟,”白景行道:“我仔细对照过母亲画的万草集,好像没有这株草的样子,我拿回去给她看看。”
白景行虽然聪明,但也没有到看到一株草就能肯定没有被她母亲的万草集收录。
但她母亲可以,这也是白景行至今都佩服母亲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