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大晋向他们输出种植技术,他们也依赖于大晋的粮食和茶盐;
二是大晋这些年兵强马壮,威震四方。
如果战争的代价太大,而得到的用其他途径也能获得,那就没必要发生战争了。
当然,总有不甘心的人,但那都是小冲突。
但军中如果都到了明达公主认为的只有安西军能历练儿孙的地步,那说明各军开始放松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周满道:“怕什么,西有吐蕃,北有北匈奴,东有一大片的大海,放心吧,现在陛下也并不耽于享乐。”
最主要的是,他们这位皇帝的爱好是骑马打猎,哦,还要多一个好吃,但他并不追求精致,所以不显。
就算是为了讨好皇帝,军中也不会太过荒芜武功。
周满:“你们是不是因为安西军中有郭诏才把孩子送过去的?”
白二郎眼神就飘忽起来。
明达瞥了他一眼,“我也是把孩子送出去才想起来你们和这位郭将军有旧情。”
周满就嘿嘿笑,“何止是旧情啊,我们这些年也常有书信来往,我们太医署的药坊每年都要给他们供应不少成药,因为那里外族众多,来往时身上说不定会带上瘟疫的,所以我们太医署还特地在那边设定了一个医署,那边天花的种痘率还在京城之上,孩子只要满五岁就都会种痘。”
郭诏以前受父亲的拖累,但后来在军中历练多年,最后又重新回到了安西,替大晋守着西边的国门,至今已有十年,一直未曾调任。
安西军认他,若无意外,他这一生都要在安西军中度过了。
殷或道:“郭诏此人清正,孩子送到他手下也没什么不好。”
明达:“就怕他会对孩子太宽和了。”
毕竟是故交之子。
白善就看了一眼白二郎,和明达公主道:“那我们给他写一封信,让他不要太手下留情。”
白二郎脸色薄红,小声道:“二郎也没做什么坏事,不就是调皮一些吗?”
大家默默地看着他。
白二郎举手道:“行,我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