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满蹙眉,“她为何不自己养着?”
宫女顿了顿后道:“或许是怕自己染上疟疾吧?”
当然不止是如此,周满心思电转,想到这几天从巫银那里听到的李家在南疆的爱恨情仇故事。
巫银:……我说的分明是南疆的发展故事。
李酋长当年被逼着带族人离开大部落,另求发展,当然不是一直在外游荡的,不然他怎么可能一回来就掌握住整个南疆呢?
联姻一直是拉拢势力最有效的手段之一,李酋长当时还在外面飘摇,就把长女给嫁回了张家。
等他冲进酋长府里捆了张酋长,一边向朝廷陈述张酋长截留贡品之罪,一边把他表哥的儿子孙子全杀了,包括他刚满周岁没多久的亲外孙。
张家满门只留下了女眷,被李思带着住在安南城的另一边,父女两个轻易不相见。
周满当时听说这件事时还和白善感叹了一句,“果然权势都是染血的,方法有很多种,似他这样手染亲人鲜血的,大可不必。”
没想到这才两天,她就见到了其中一个当事人的女儿。
周满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小脸蛋,道:“这里病人多,不安全,将她到茶楼上歇息。”
周满道:“公主他们就在上面。”
不仅公主在,白二和殷或也在,三人正在查看官吏们算出来的物资,一边看一边皱眉,“这位酋长头两年还算节俭,这一年却也渐渐奢靡起来,看来也被繁华迷了眼睛。”
白二郎一边打算盘计算这些物资能有几天,一边叹气道:“何必呢,东西运到南疆来价格高了好多,真想享受,直接带了钱出去游玩一番,既享受到了好东西,又欣赏到了美景,多好。”
明达通透的道:“不是谁得偿所愿后都还能坚持本心的,而且,谁又知道他的本心本来就装有僚子部的百姓,而不是自己和祖宗的荣华而已呢?”
白二郎就好奇,“你们说白善会怎么做?真这么受他欺负,白给他干活儿擦屁股?”
大总管也在和李酋长质疑这一点儿,把这么多权力交给白善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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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