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草随处都有,随时割随时晒,药铺便是收,价格只怕连积雪草都不如吧?”
“那就晒上两年,三年,五年呗,”满宝以前也不懂,这不是一直在学医术吗,便知道了些,“越是老艾越是好,也越发的贵重,不信二哥明天去县城的药铺里问一问。”
“老艾?”
“就是今年割了晒了一遍的艾草,明年这时候又拿出来晒过一遍存好,后年又晒一遍,一年复一年,据说三年以上的老艾药性便很温和厚重了。”
满宝道:“这是个好东西,冬夏都可熬水泡脚,沐浴,还能做成条状给人疚体。”
满宝说到这儿目光炯炯的看着周二郎,问道:“二哥,要不我刚你试试,你腰酸不酸。”
“不酸,”周二郎想也不想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端午家家户户都要插艾,县城里总有懒人,不喜欢出城去找艾草的,干脆明儿我们割些艾草出去卖吧。”
周二郎道:“卖不完拉回家晒,就像你说的,晒干了收好来,等五年,正好大头娶媳妇的时候可以拿去卖了。”
满宝:“……”
周二郎想到就做,把镰刀找出来,招呼上刚起床洗漱好的周三郎,再去把赖床的四五六叫起来,大家一起去后山割艾草了。
那会儿村里好多人家都没起床呢。
这会儿钱家人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堆在院子里的艾草,一堆,一堆的,看着就很壮观。
艾草似乎是在哪儿都长的起来的植物,而且还轻易就能长得很好,明明没人给它施肥浇水,但在一些略微厚土的地方它就长得又高又壮,枝叶繁茂厚重。
因为是打着做生意的想法,周二郎他们割回来的艾草都是品相最好的一类。
钱大舅看了都觉得喜欢,笑问,“怎么割了这么多艾草,家里能用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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