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背着手问,“如今益州城的房租贵了?”
“这个,您若是宽裕些,我们也更好找房子不是?”
“那你觉着这样的房子多少房租能更好找?”
“二两为上限,您看如何?”
庄先生有些不太会讲价,白善宝立即上前道:“你把符合要求的房子都选出来我们看看吧,不论价高价低,我们自会比较。”
“哎呦,这可不容易,这么多房子呢……”
“只要府学附近的,不出这两条街,五间房左右,得有个院子。”白善宝问满宝:“还有什么补充的?”
“最好静些,我们宁愿多走些路到闹市,也不愿太过近街道。”
牙人就转了转眼珠子问,“僻静些也行?‘
满宝一看便知他是想到了合适的,便道:“马车出入得方便。”
“方便,方便,几位客官不说僻静我还想不起来呢,在那康学街还真有一栋房子正合适呢。”牙人笑道:“左右两厢并两间正房与一间大堂屋,院子也很大,月租也便宜,就一两银子,算是这附近价格最低的了。”
庄先生问道:“有何忌讳吗?”
牙人一听便有些尴尬的道:“倒是有一点儿。”
衙门对牙行是有要求的,只要顾客询问,牙人是不能够隐瞒信息的,不然一经发现,便以欺诈论处。
不仅会被革了牙人的资质,连牙行都有可能受牵连。
所以庄先生问了,牙人便笑道:“那房子隔壁是前刺史闫家的房子,自从他家被抄以后,那房子便荒废了下来,这都两年多了,总有人说听到隔壁有女人和孩子的哭声,渗得慌,连带着一墙之隔的那些房子也都不好出租了。”
满宝很好奇,“怎么你们康学街的房子这么多出租的?自己都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