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眨眨眼,抬头看向对面的满宝。
就见满宝终于挑出了一根她特别满意的针,扬起笑脸冲他甜甜的一笑,道:“好了,把他放下来吧。”
白善手一松,劫匪一便啪唧一声倒在了席子上。
满宝捏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针快狠准的扎入了他的人中穴。
本来还眼睛紧闭的人唰的一下就睁开了,惨叫起来。
满宝悠悠的道:“你叫吧,叫得越大声,这针就进去得越多,最后他会全根没入。”
劫匪一便眼睛一翻,晕了。
唐县令:“……我让你来是治人的,而不是让你把人吓晕的,人晕了我还怎么审?”
满宝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经吓,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把针拔了。
白善道:“这有什么,再扎一次就行了,换根更粗一点的针。”
满宝道:“不行啊,再粗就不好扎了。”
然后她把才拔下来的针又扎进去,还转了两下,已经晕了的人唰的一下又睁开了眼睛。
满宝微微一笑,这次很快的把针给拔了出来。
劫匪一捂住鼻子,浑身发抖的看向围着他的三个人,旁边还守着不少的衙役。
唐县令直起了腰,和蔼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劫匪一颤颤,“才,才刚刚。”
唐县令微微一笑,也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手一挥便冲上来两个衙役,将人押到大堂中央跪着。
满宝和白善还是第一次见审劫匪的,都有些兴奋,立即在唐县令身边站好。
唐县令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而这时,县尉大人还没来呢。
唐县令嘴角微微一挑,也不等他,拿起惊堂木一拍,道:“堂下跪着的,姓名,户籍,全都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