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哈哈大笑起来,乐道:“善宝爹是你堂叔,你堂叔的族人不也是你爹的族人吗?”
白二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然后他就悲愤道:“我爹从没跟我说过,白善不是背了一个什么谱吗?我就没背过,我哪儿知道陇州智子堂三房什么的是谁家?”
刘老夫人好笑道:“那是你父亲不好,回头我说他,士族子弟,怎么能不背家谱呢?”
她给他们理了一下这其中的关系,“乔迁是大喜,这位乔迁过来的算是你们的堂伯,单名一个余,是陇州智子堂三房的嫡长,跟我们家这一支已是第四服了,跟你们那一支更是出了五服了。”
所以血缘和关系都不怎么亲近。
刘老夫人笑道:“虽然血缘不近了,但毕竟是同族,又同在异乡,自然要串联起来,所以他才广发请帖。他既请了,我们去便是。”
“不过论起关系,他家和嫁到益州城来的姑倒是更亲近些,白余的父亲是姑太太的堂弟……”
刘老夫人道:“姑太太,你们要叫姑婆的了,她儿子乔骥是刺史长史,白余则是员外散骑侍郎。”
白善道:“都是五品,只是白余比乔骥还高半品。”
刘老夫人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要叫堂伯。”
然后才道:“但论起实权,还是你乔表叔更胜一筹。不过这些事不是你们小孩儿间应该考虑的。”
刘老夫人笑道:“你们只要知道这些事就好,到了人家家里去做客,守住礼节就行,其余的,该玩玩,该吃吃,不许打架胡闹,知道吗?”
三人应下。
刘老夫人这才拉着满宝笑道:“到那天,你跟着我和你郑姨,你初到益州城,还是应该多认识一些同龄的小姑娘才好,那样才能一块儿玩。”
满宝就想起了远在江南的傅二姐姐,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刘祖母,我会对人很友好,交上好朋友的。”
白善在一旁道:“我觉着有点儿难。”
刘老夫人就轻轻拍了一下他,“不许欺负妹妹。”
“什么妹妹呀,她还是我师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