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满宝特别大方的道:“摘吧,和大姐说一声,等她要生外甥了我去给她接生。”
钱氏:“……你还会接生?”
“不会,所以想看一看嘛。”满宝道:“我最近有在看产妇生产的医书的,就是看不太懂。”
钱氏就把这糟心的闺女推到一边,道:“拿你姐姐练手,也不怕我捶死你,边儿去。”
满宝就留下两个桃子跑了,把兜里的桃子分给了侄子侄女们,她就拍了拍手回自己的房间,进入系统里看书。
满宝给周喜算过预产期,应该下个月就会生,所以她最近便和莫老师讨论过生产的事。
莫老师对此也很感兴趣,主要是,他们生育并不一定需要母体孕育,去医院里申请,只要通过考试和检查,就可以申请到孕囊,不行,还可以高价买孕囊。
所以生产方面的知识,莫老师只从历史医学中学到,论经验恐怕连满宝都不如呢。
因为满宝好歹在屋外等候过她嫂子们生产,经验比之零经验的莫老师还要丰富呢。
师徒两个,一个男子,一个年纪尚小的姑娘一起研究生孩子的事,越研究越迷糊,最后就只能请教陆老大夫和纪大夫了。
陆老大夫和纪大夫倒是可以给她提供不少病例,但真正可以在生产中做的事却不多。
陆老大夫这边是因为,生产时,他带的药材总有缺失,乡下人家不可能常备贵重的药材,最后往往是有医无药,只能给人扎扎针,推一推胎位帮助生产;
而纪大夫却又完全相反,城里的人家讲究多,多数时候他连病人的脸都看不到,只能靠隔着帘子的摸脉开些药方,他想扎针,想推胎位都不可能……
满宝综合了一下两位大夫的病例,发现他们在产房中用到的手段都是全部不重合的,惋惜的是不能用药或不能用针,而她将两边一结合。
虽然还是有些懵懂,但她隐隐摸到了一点儿边。
可惜,她至今没见过人生孩子,要是能进屋里看着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