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道:“我们又不傻,才不去敲登闻鼓呢。”
就算要为父母报仇,那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去拼呀,那多不值当呀。
白善也点头,“告状的法子有很多种,这是最下策的,除非有人与我保证我便不用过杖刑,不然我才不要敲登闻鼓呢。”
白二郎就松了一口气,“我还想着你们要是去敲登闻鼓,那我只能给你们找个大夫再旁边等着了。”
“那谢谢你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满宝道。
白善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也不知道益州王何时进京。”
这件事,朝廷的其他大臣也在关心,因为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皇帝已经提了两次让益州王进京,每一次朝臣们都表示反对。
一直从月推到了七月,而七月是鬼月,太后认为这个月出门很不吉利,因此很生气,一连两都宣了好几个大臣的家眷进宫,让她们坐冷板凳。
那几个大臣正是最反对益州王提前进京的人。
本以为他们会退一步,谁知道大臣们被激起了反叛之心,反倒更加强硬的反对起来,这几天皇帝连提都不提这事了,因为每次他一才起了话头就被大臣们喷得满脸的口水。
但奇怪的是,这次魏知大人竟然不在其。
虽然他也在朝会上表态,不同意益州王进京,却不是反对得最激烈的,因此他的夫人逃过一劫,没有被宣进宫,暂时没被太后记在心里。
国子监第二天一早才放榜,但其实成绩早早就出来了。
毕竟这次考试的学子只有四十8个,每次考半天,剩下半天时间,考官们过手一下试卷成绩就出来了。
所以昨天下午诗赋才考完没两个时辰,所有的成绩就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