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向自信的白善都有些忐忑。
这毕竟和考益州府学不一样。
当时他考益州府学时就没想着自己能考上,抱的是积累经验的心态去的,所以他考前考后都很自在。
但这一次,哪怕进京的主要目的是伸冤,但好好学习也是他的重要目的之一,而这一次,参考的只有四十8个人,而且是一定会被录取,只是去的学院不一样而已。
所以白善还真的紧张,害怕自己名次不够好,落到了太学。
其实太学也没什么不好,可国子学显然更好。
白善睡不着,白二郎更紧张的睡不着了,就连庄先生和白大郎都失眠了。
也就只有满宝,她从系统里上完课出来,打了一个哈欠便抱着一个薄薄的小毯子睡着了,别说失眠了,连梦都没怎么打搅她。
第二天,满宝精神满满的与大家告别去药铺了,到门口的时候还道:“你们得了成绩就叫大吉去药铺告诉我呀。”
白善应下,挥手道:“你快走吧,再不去就晚了。”
满宝便叹息,“昨天玩得太累,不小心就睡多了。”
一个晚上没睡好的白善等人觉得她特别的欠揍。
到了药铺,她果然晚了一点儿,古大夫他们已经到了药铺,大堂里等了不少病人了。
窦老太太带着窦珠儿排在了满宝诊房外的第一个,一见到满宝进来,立即拉着窦珠儿跟上,她满脸是笑的道:“周小大夫,我这孙女的病看着似乎快好了,想让你再看看。”
满宝笑着应下,撩开帘子让她们进来。
窦珠儿一直在吃药和擦药,现在前的疹子已经全消了,只是腰腹上还有一些。
满宝看了一下,发现是比较厚的那一层,当时因为衣服摩擦和腰腹上的折叠,所以疹子破损了,现在周遭还有一些,而那些破损的疹子此时正在结痂。
窦珠儿有些担忧,小声的问道:“周小大夫,你说会不会留疤呀?最近我觉着好痒呀。”
“不会的,这些疹子破的皮都不大,等过段时间它彻底结痂脱落就好了,只是颜色会稍深些,我回头给你开点儿药膏,等痂都脱落了你就擦一些,颜色会慢慢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