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从车辕上跌下去也不敢爬起来,立即跪趴好。
殷大姐转头看这么多人看他们的热闹,气得又掀起帘子回车上,怒道:“还不快起来赶车回家,难道让我亲自赶车吗?”
在那段路上往前一些就是济世堂了,往常大吉都会先在济世堂里把满宝放下才送白善和白二郎去上学的,这会儿他没停,直接把车赶到了国子监外才停下。
车里,白善用力的扒下白二郎的手,他的嘴巴被他的手捂得都有印子了,他气得推了一把他,“干嘛捂我?”
白二郎道:“我这不是怕你开口说话吗?”
他指着爬进车里的满宝道:“她跟人吵架最多能把人气死,你跟人吵架却是能把死人气活的,我都问过了,殷或的爹殷礼是京兆尹,知道京兆尹是干什么的吗?”
才爬进车里的满宝:……
她瞪着眼捶了白二郎一下,叫道:“你昨晚上怎么不说?”
“我这不是忘了吗?而且我说了又怎么样,说了她们今天就不堵我们了吗?”
“说了我刚才就不跟她们吵了,你知不知道得罪京兆尹对我们很不利的。”
白二郎一脸的怀疑,“你能忍住?”
满宝想了想后道:“大不了我哭呗,对了,我一会儿去药铺做几个催泪的药包,以后你们都带着,再遇上他们家的人不要跟他们吵架了,直接哭。”
满宝道:“我们村要是大人欺负小孩儿,小孩儿哭了,大人也就不敢再欺负了。”
白善和白二郎:……
白二郎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还不错,点头道:“行,不过你给我的药包得做得好一点儿,不能太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