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道:“也有可能先生看你不顺眼,直接再罚抄两遍。”
白二郎从书架里翻出了一本《礼记》,双手捧着它,泪眼婆娑的看着俩人。
满宝和白善一点儿也不可怜他,嘁了一声后打击他,“活该,看你以后还赌不赌了。”
“这就是交友不慎的后果。”
满宝这才想起来问白善,“你见过张敬豪了吗?”
“见过了,他说他和那马商不熟,他同班的同窗都不知道他认识这么个人呢。”
白二郎委屈的道:“他说那马商和他舅舅是好友,因为有好些事要求他舅舅,所以才那么讨好他的。”
满宝怼道:“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我说我认识一个特别厉害的花农,这世上没有他种不出来的花,如果有,那一定是因为他没有种子而已,你怎么就不信?”
白二郎:“你这太假了,一听就是吹的牛皮。”
一旁的白善都点了点头,见满宝扭头看着他,他立即把点到一大半的脑袋止住了,想起了周小叔,立即道:“这世上奇人异士多了,说不定真有这么个人。”
白二郎静静地看着白善道:“你变了,自从你想和她呜呜呜……”
白善一把捂住白二郎的嘴巴,警告的瞪着他。
满宝眨眨眼,静静地看着俩人问:“你们干嘛呢?”
“没干什么,我带他下去训一训,顺便详细的问一下张敬豪的事。”说罢把白二郎拖走了。
满宝耸了耸肩,从白善的书篮里找出药筒,拿去洗干净了,又把第二天要煎的药称好来交给容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