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也能怪你父亲吗?”满宝打断他的话,道:“作恶的是益州王,你父亲也是受害者,怎么能怪他?怎么能把所有的压力都放在你和刘祖母、郑姨上呢?”
她道:“要说这银子最应该是益州王出,但我们能问他要钱吗?”
白善还没说话,白二郎先摇头了。
“所以还是咱两平分吧,唉,等我们伤好了,我们还得买礼物去送封宗平他们呢,毕竟他们也因为我们受伤了。”
白二郎道:“还有我。”
白善和满宝就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后道:“还说要同生共死呢,就这么点儿小伤都问我们要礼物。”
书房里的刘老夫人忍下鼻尖的酸涩,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将眼里的泪水忍回去。
郑氏便扶住她的胳膊。
刘老夫人扭头对她笑了笑,回头去看庄先生。
庄先生正在泡茶,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与她笑道:“老夫人坐下饮口茶?”
刘老夫人笑着应了一声,坐到了庄先生的对面。
而院子里的三个少年已经吵完一架,满宝精神了点儿,起回屋去拿钱。
她从底下把空箱子拖出来,然后把系统里的钱拿出来,她只留下一些银子,其他大部分都拿出来堆在箱子里,然后是那些金子。
因为头有点儿晕,她也懒得数,估摸着差不多够了,她就把堆得乱七八糟的三个箱子合上,然后出去叫五哥六哥进来把箱子搬出去。
周五郎惊奇得不行,“昨天急用钱,我进来找过,你底下的箱子都是空的。”
满宝便哼了一声骄傲道:“那是障眼法,要是轻易叫你们找到了,那还叫藏银子吗?”
“行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昨天太急,他还没来得及翻柜子呢,看来那些钱多半是藏在柜子里,可那柜子能装这么多钱吗?
周五郎和周六郎把钱搬出去数。
所以太子快步走进后院时,看到的就是七八个人正蹲在地上数钱,或许是累,或许是伤,白善和满宝都是直接坐在一个蒲团上的,专门捡着金子往一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