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淡定的道:“她是医者,自然要去学医的。我现在能教她的不多了,每旬给她讲三篇课文,布置些课业而已。”
姜先生随手翻了一下前案上的作业,好奇起来,“这课业是白善,还是白二郎的?”
庄先生看了一眼后道:“是周满的。”
姜先生:……
陈先生见他表不对,便也好奇的起去看。
满宝的字很工整,是很适宜考试和缮写的楷书,所以陈先生可以一目十行的读下去。
然而他并没有一目十行,而是仔仔细细的将这一篇策论读完。
半响,他合上课业,和庄先生叹息道:“这样的文章……她学医可惜了。”
庄先生:“……救死扶伤之德,怎么就可惜了?”
姜先生也点头,“陈兄着相了。”
陈先生一想还真是,然后放下本子后摇头道:“本来我还说她这会儿该学些女红厨艺,或是琴棋书画,如今看来,她有这样的文采见识,去学这些才是浪费。”
庄先生微微翘起嘴角。
姜先生和陈先生这会儿也对向铭学那传奇的故事没多少兴趣了,反倒记挂起庄先生是怎么教的三个弟子。
于是三位先生就教育的话题谈起来,一直到白善他们下学回来都还有些意犹未尽。
满宝则在吃完了午饭后掏出给向铭学做的治疗方案,先熟悉了一下,这才把门窗关起来,进系统里找拟人模特。
满宝从科科那里拿了数据,便一点一点的输入到拟人模特的系统中,看着他上开始出现各种未愈合的伤口,体数据也开始下降,脚踝那里也变得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