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芸的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目前是正常的坐月子,满宝来不过是复诊的。
这段时间满宝给开的药方账单都是送到松子巷岳家,岳家竟然一点儿没拖沓,济世堂上门收账都立时掏钱给了。
据说岳大人的脑袋也好了,这两天已经开始上衙门去了。
虽然岳大人的病一直是太医看着的,满宝已经不再上门,但根据她第一次看诊的况来判断,她觉得对方最好再多休息一段时间。
因为脑袋撞成那样,就算后面头不晕,人也不恶心了,但也要好好保养,以免落下后遗症。
但岳大人很拼命,显然想更早的回到工作岗位上,因此谢绝了傅家的关心。
满宝给傅文芸看完病,扎完针,照例坐在边和她说话,“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在前面看见岳大郎了,他今天还不上学吗?”
岳大郎上次被傅文华第二次揍过以后,脸上的青肿许久才消,所以一直不肯去上学,但现在已经好了,人却还没销假,这让满宝有点儿惊讶。
毕竟,他可是一个连媳妇生孩子的当天都坚持去上学的人啊。
傅文芸便笑了笑道:“他说我父亲在这儿,他这个做女婿的说什么也要服侍在侧,所以请了假,之前每都过来请安,从昨天开始便住在家里不走了。”
她示意满宝去看摇篮里的孩子,笑道:“我想着,孩子现在也可以抱出屋里,让他留在这儿看看孩子也好。”
“傅二姐姐做完月子就回松子巷吗?”
傅文芸笑道:“我听父亲和母亲的。”
满宝便用肩膀撞了一下她,觉得她不老实。
傅文芸便扑哧一声笑出来,道:“待我父亲述职完,我差不多就要回去了,两家在此之前应该会坐下来谈一谈。”
一旁的秋月乐滋滋的道:“满小姐不知道,这几天我们老爷太太有空,正巧那边老爷也在家养伤,所以就谈了一下这嫁妆的事,岳家那边就说,京城的这宅子本来就是小姐的嫁妆,只是买房的时候小姐的钱不够,所以家里给添了些。”
秋月提起这事便乐得眉眼弯弯,“老爷太太当时一听,当即便让人和岳家的管事一起去衙门把这宅子一起过到了小姐的名下,还夸亲家宽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