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也觉得大堂哥的这个态度不好,扭头问他,“大堂哥,你觉得呢?”
白大郎挠了挠脑袋,诚实的道:“我不知道啊。”
白善便道:“堂伯,大堂哥这是还不了解成二小姐呢,要不您再和成家谈一谈,让大堂哥和成二小姐坐下来谈一谈,再说说话?”
白老爷:“……你做梦呢,人养那么大的姑娘怎么可能让一个外男与她独处?又不是像你和满宝从小便认识。”
白善自得起来,然后道:“可我祖母说了,娶妻娶贤,您只了解她的父兄,万一她不肖她父兄,性子就长歪了呢?”
白老爷:……
“况且您也说了,是大堂哥娶妻,将来这日子还是大堂哥去过,他当然得见一见人,了解一下对方才好。”
白大郎连连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白老爷见了便没好气的道:“你现在倒是点头了,早前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白大郎:……不是您说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白善和白二郎一起鼓动白大郎去见一见人,白善道:“说不定成二小姐也想见一见大堂哥呢?”
女子嫁人和男子娶妻同等重要,他不信成二小姐不想和大堂哥谈一谈。
白老爷就忧愁道:“我让媒人去说,不过这样一来,初八大郎肯定不能与你们一起上京了。”
白大郎立即道:“那不行,爹,国子监开学也是有时间限制的,我若是晚到太久会被记过的。”
“可娶亲也是大事……”
白大郎略一思索便道:“若是不合适就先放着,儿子并不急着要成亲。”
他道:“年过及冠才定亲的人也比比皆是,并不只有儿子一人。”
晚婚的人虽少,但又不是没有,白大郎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白老爷看看白善,再扭头去看两个儿子,心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