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学和周立固也就读完启蒙的书籍而已,后请到七里村的先生水平比不上庄先生,而村里的那些孩子最大的愿望不是考县衙里的吏员就是去做账房,启蒙之后学算术才是最要紧的。
学堂里的先生也一直是这么教的。
所以周立学和周立固一看那单子上的分班便在一级生那里打了一个勾,然后看了眼甲乙丙丁的分班,直接点了甲班道:“先生,我们要入甲班。”
他们也不傻,甲班自然是最好的班。
先生就笑道:“那你们可得努力,这分班是根据你们的成绩来的,最后的前二十人进甲班,次之进乙班,再次之进丙班。”
剩下的他不用说周立学也明白了,名次最末的进丁班。
当然,如果连最末都够不上,那多半是考不上了。
周立学和周立固在村里读书时成绩还不错,虽然俩人没少调皮捣蛋,特别是周立学,属于先生极为头疼的学生,可是他们读书的确不错,也经常被夸。
何况,连小姑都说他们读书好呢,所以俩人信心十足,和先生保证他们一定能进甲班。
周五郎和满宝当然也对他们信心十足了。
郑辜看着,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松鹤书院的牌匾,暗道:这可是松鹤书院呢。
松鹤书院在京城并不是最好的私学,但也是排得上名号的,他们家不想学医,想要去考官的兄弟也有来考过的。
目前,好像就考进了一个。
见周满他们这么高兴,似乎已经考进去了一样,郑辜忍不住小声告诉满宝松鹤书院不好考,他们最好多做一些准备,比如多找几个书院备选,到时候这个考不上还可以去别的书院。
满宝好奇的问,“松鹤书院很难考吗?”
倒也不是很难,就是不容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