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我们的,我们每天回家不论多忙都要亲自去喂它们吃一点儿豆子的,这会儿它们跟我们可亲密了,”白二郎道“我们问过大吉,养马就得这么养,这样它们才跟我们亲近,才能听我们的话。”
白大郎便道“你们也不缺这么点儿钱,交呗。”
他道“正好,你们进宫食宿都不花钱,连国子监的束?都免了,多好。就当是它们吃了你们花用的不就好了?”
白二郎道“我们本来上国子监也不花钱呀。”
白大郎心塞了一下,差点儿忘了,白善和白二郎进国子监是因为白启恩荫进去的,朝廷优待忠烈之后,不仅免了他们的束?,每个月还有一些补贴呢。
不像他,十年寒窗苦读,考进四门学后还得交钱读书。
白大郎再次抬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是不是满宝不舍得出那点儿钱?”
白二郎道“对呀,不仅她不愿意出,我和白善也不太愿意出的,不过没办法,要想和绿耳它们玩儿,就必须得出钱。”
“那你们就再纠结纠结,走吧,我去给你看看你收拾的东西,可别把不该带进宫里的东西带进宫。”
白二郎自信满满,“我就带了衣服鞋袜和一些书。”
然后白大郎就从他的书箱里翻出了好几本话本,他抬头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有些凝滞,问道“话本也是禁品吗?”
白大郎直接把这些话本给没收了,道“没事多读书,少看些话本,对了,你写的向公子的话本怎么办?”
“没事,我们每旬也休沐的,到时候出宫时再带出来给书铺就行。”
白大郎却突然发现了自己最心塞的地方,他再也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弟弟的稿子了。
白大郎心痛到无以复加,抱着那几本话本起身,一脸的深沉,“以后这院里就我一个人住了,显得好空荡。”
“没事,”白二郎随口安慰道“大哥,每隔八天我们就回来住两天的,你平时要是害怕,那就搬去和立学他们住。”
白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