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剩下的全是四个孩子的同窗和朋友了。
白老爷当初要请人时特意给了四人好多请帖,他放出话来,“不在乎份子钱,就是要份热闹,总不能一场喜宴,来的人还没家里的下人多吧?越热闹,将来他们的日子才能越红火。”
白大郎一听,立即把自己说得上话的先生、同窗、朋友全请来了,白善倒是问了一声封宗平他们,不过崇文馆的假不好请,总不能他家喝一顿喜酒,崇文馆的人全来吧?
所以他便没有请,而是请了曾经国子学的同窗。
白二郎也一样,俩人商量过后还悄咪咪的代替白大郎给孔祭酒送了一张帖子。
白大郎好歹也是孔祭酒的学生不是?
孔祭酒当然不可能来的,整个国子监的学生都是他的学生,好几千人呢,要是每一个学生他都跑去喝喜酒,他这一年到头得吃多少酒?
不过他还是上了心,毕竟很少能收到不太熟的学生的喜酒请帖,所以他抽空给白大郎写了一张字。
白老爷看到后特别惊喜的让人装裱了起来,打算过后就拿回老家去挂在前厅上。
孔祭酒的字可是很有名的。
满宝则把她熟的大夫和太医全请了,至于有没有空来,她暂且不管。
但是连魏知都来了,其他人自然要给周满面子,因此来的人不少。
哪怕不是在老家,这一场婚礼也办得极热闹,极体面。送嫁过来的成大郎见了心中很满意。
他一满意,就可劲儿的给白大郎灌酒。
白大郎已经连喝三杯了,觉得头有点儿晕,于是看向一旁的白善和白二郎。
俩人心领神会,就算不怎么爱喝酒,也硬着头皮上去挡,各喝了一杯后白善觉得他们情势不太好,于是悄悄溜了,跑到隔壁饭桌上把周五郎和周六郎给拽了去,他道:“周五哥,周六哥,下个月就到你们了,今儿先预演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