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说了萧院正等人觉得她说的妇人过于矫情,不太相信她的论断。
满宝当时就想:你们以前还觉得殷或矫情呢,他现在不就过得好好的吗?
可见不是他矫情,也不是那些妇人矫情,而是你们矫情。
她自然是不希望这么好看的杨学兄也变得矫情的,于是特意将此事说重了两分,为了能让他理解,她还道:“人的心和情绪是很难管理的,我受了惊痛,虽然面上说不害怕,心里也说没事儿,但晚上睡觉做梦还是忍不住会怕,有时或坐或走都有些惊怕。”
杨和书便将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开,抬头看了她一眼后问:“去年刺杀的事儿你到现在还害怕?还是因为春天那次落马被吓到了?”
满宝:……
她干脆道:“都有。”
杨和书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我明白,我会安慰她的。”
俩人倚靠着门边,一个在外头,一个在里头,远远的看着气氛很好,颇有些亲密的样子,侯爷夫人才将两个稳婆安排下去吃饭休息,一转身看到俩人靠在门边说话的亲密样子,便忍不住眯了眯眼。
她扶着大丫头的手轻声问道:“我们大爷怎么和这位周小娘子这么好?”
大丫头小声道:“听说大爷在罗江县做县令的时候就和她认识了,她刚到京城的时候,大爷还来信托过侯爷照顾呢。”
侯爷夫人就似笑非笑的道:“我们大爷可是招人得很,崔氏信任这个小大夫,别最后引狼入室才好。”
大丫头抿着嘴没说话。
侯爷夫人就斜睇了她一眼道:“我说的对吧,大爷那张脸,恐怕就没有女子不被他招的吧?”
大丫头瞬间红了脸,死死的低着不敢说话。
侯爷夫人冷哼一声,对她道:“再去一趟厨房,让人给周太医煮一碗燕窝粥来,虽然她说了不饿,但我们也不能失了礼数。”
殊不知,这会儿,满宝正探头悄悄的从杨和书的胳膊那里看过来,然后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他,“杨学兄,学嫂为什么会摔跤?是不是她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