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他们这些家里人多的,谁家里不养着一个大夫呢?
只是女医难求,女子,尤其是家中的女儿身上不舒服,尤其是身上起了什么东西,或是哪儿疼痛了,因为羞于出口,所以常自己要嬷嬷去抓药,有的因为抓的药不对症,反复的也有;
或是因为药效不太好,反正总是有些差强人意。
但家里有个女医就不一样了,都是女子,许多话也好说,就是问诊扎针也方便,不必和见男大夫一样遮遮掩掩的。
更别说,除了家中的女孩儿,还有儿媳妇、孙媳妇这些了,谁成亲生孩子以后没有一些毛病?
大家平日里看着脸色不差,开开心心的,但私底下哪儿哪儿不舒服,估计也就自己和身边的丫头才知道。
多半是靠熬的。
有权有势家的女子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外面的平民百姓家的女子了。她娘年轻时候身上那么多毛病不就是总憋着不说吗?
后来病得动弹不了后才去看的大夫,然后一副药吃了近十年,也只有病危时才会去大梨村请陆老大夫再看一看。
满宝收回心神,快速的在心里计算着她们需要开的课程,半响后点头道:“我回去和萧院正商量,应该可以的。”
反正她们有钱,课程可以灵活些。
夫人们满意了,还小声的抱怨起来,有好些问题都不好去问外面的大夫,不仅是因为不好意思,还因为外面的大夫嘴巴若是不严实,传出去对家中女孩儿的声誉很不好。
满宝表示理解。
说完最要紧的内容,接下来自然就是谈钱了,因为前面交流得不错,夫人们对着满宝不像对萧院正那么强硬,但也表达了太医署的定价过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