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达道:“若是皇祖母不移宫,那父皇和母后今年应该不会去大明宫避暑了。”
长豫一听便知道她们今年也去不成了。
走到了满宝的院子,满宝便带他们进了她的房间休息。
她的房间和京城周宅的那间差不多大小,只是布置得没那边精致,毕竟是庄子,并不会长住。
屋里的屏风用的竹制的,上面没什么图案,一拉开却很显野趣,靠窗那里同样有一张木榻,而且还不小,看着比她的床还大一些,这是周大郎特地让匠人做大的。
因为他们总是喜欢坐在榻上读书,三人渐渐大了,总还窝在一个小小的木榻上读书像什么样子?
所以周大郎干脆让人做大的,反正房间够大,她又没有许多书和东西放这里,地方够放。
三人坐在了榻上,齐齐呼出一口气,就靠在榻上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一边还打一下瞌睡。
白善则和白二郎一起和家里人解释了一下太子和恭王的关系,安抚他们道:“没事儿,他们只要不在我们家里打起来就行。”
老周头就叹气道:“作孽呀,亲兄弟怎么闹成了这样?”
白善忍不住嘘了一声道:“周大伯,这话可不能说。”
老周头不解,“他们都做了,为什么不能说?”
白善压低了声音道:“不是不能说他们亲兄弟相争的事儿,而是不能说‘作孽’二字。”
“为啥?”
白善一时说不出话来,外面还站着不少禁卫军和走着不少内侍宫女呢,这让他怎么说?
钱氏就横了老周头一眼道:“让你不要说,那你就不要说,非得问一声为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