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笑骂道:“滚,我哥才不觉得丢脸呢,他作诗比我们还好呢,先生都夸他有灵性,我哥这是不好意思。”
赵六郎则问,“你哥有字了吗?”
“有呀,我爹给取的,正见!”
封宗平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道:“你爹倒是省力了,你大哥名直,字正见,那你以后是不是要取字信?”
虽说字是名的再说明,但直接以《说文》里的解析来取字的也不多。
白二郎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他道:“我爹给我们取名的时候本来就是从《说文》里挑选出来,千挑万选才选了直和诚二字,想着我大哥正直不枉,而我诚信于美,直接用《说文》里的解字有什么不好?”
大家听了一思量,发现还真是,于是不笑了,赵六郎更是冲着下面喊了一声,“正见兄,来一首呢!”
楼下的人本来还不知道那声“大哥”叫的是谁,赵六郎这一声,楼里认识白大郎的都齐刷刷的扭头去看他了。
白大郎:……
他一脸无奈的起身,先与众人行了一礼才道:“家中小弟顽皮,扰了大家的雅兴。”
坐在上面的评委一共八个,其中有五个是国子监的先生,他们知道白直是他们国子监的学生,因此很宽和,笑道:“中秋嘛,热闹一番是自然的,既然大家都叫你做,不如你就做一首上来,不管好不好,凑凑兴也好。”
白直恭敬的应下,盯着才放出来的题目看了一会儿才转身提笔写下一首诗。
当下有伙计将诗稿送上去,便有评委当场读出给大家品评。
不少人暗自点头,觉得白直做得不错,一个评委道:“诸位也开始吧,这一轮状元楼给的彩头是一壶状元红。”
大家一听,纷纷动笔。
最后大家一评,发现还是白大郎的略胜一筹,于是彩头就被他给拿去了。
白大郎还没怎么,三楼的人已经闹哄起来,好似是他们得了彩头一样。
赵六郎才喝了一杯状元红,此时有点儿意犹未尽,“干脆把你大哥请上来,我们分一分他的彩头?”
大家觉得这个主意好,于是推着白二郎去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