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折子,”白善道:“智深大师都认为佛寺和僧人也都应该对国家负责人了,虽然可能不行,但我们也可以提一提建议了。”
白二郎:“……还真写呀,那以后我们去玄都观会不会被赶下来?还有回去以后守清观主还乐意让我们上山去拜天尊老爷吗?”
上的折子当然不可能只针对佛寺的管理,道观也会一起被提起的,不然搞得好像他们在针对佛家一样。
白善想了想后道:“还是应该要有一些优待的,我们回头想一想。”
但在读过南北朝的历史后,三人就没少琢磨过现在越来越兴盛的佛寺对国家的影响。
就是庄先生都私底下说过,佛寺兴盛无异于撬国库的墙脚,现在还不显,但再过二三十年,等入寺的僧人越来越多,修建的佛寺越多,占去的佛田更多时,税赋肯定会大规模缩减,到时候国库空虚,税赋的压力肯定要转嫁到其他百姓身上。
很多东西史书都不会点明,但几人都不笨,读史从来都不是读的表面上的文字。
不仅佛寺,道观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现在道观式微,而且很多道人都是云游四海或隐居于山中,真正在世间行走传道的没多少人。
这其中还有一半是骗子,和佛寺的兴盛完全不一样。
白二郎很不想回去,但白善和满宝都要回去,他一个人在外面也无聊,便只能跟着一起了。
智深目送他们走远,转身回去,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主持的房间。
巧的是,他的后窗就正对着刚才他们说话的院子。
智忍大师正在埋头写着什么,听到声音却是头也不抬,问道:“三位小友送走了?”
智深道:“只怕不是友,师兄也听到了,他们对我们护国寺,甚至佛寺都有偏见。”
智忍大师却是笑着摇头,“没有偏见。”
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