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焕抬起手来,他先自己看了一眼,觉得不太对,于是就将掌心在衣服上用力的蹭了蹭,蹭红以后才伸出来给白善和白二郎看,哭道:“看,这都是我祖父打的,要不是我还要右手写字,他估计连我右手都打。”
白善和白二郎认真的看了看那手心,半天才在那手心上找到两三道浅浅的红痕,白善不由点头,“不错,刘尚书也太狠了,我们要是晚来一点儿,这点儿痕迹可能都看不到了。”
白二郎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乐得不行。
刘焕不由叫道:“喂,我们还是不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自然是的,于是白善尽心的指导起他的功课来,他考校了他一些内容,又问了一下他这几天的学习进度,便点头,“刘尚书给你请的先生还是不错的。”
刘尚书虽说把孙子关起来读书,但并不是让他一个人死读书的,还是给他请了先生的。
不过昨天白善被刘府送过帖子,说明了今天会上门拜访,所以刘府就给先生放一天假,让他回去休息了。
不过刘尚书也没想着白善他们能教刘焕什么,不过是觉得他这段时间一直闭门读书,也到了心理承受的最高限,再关下去,怕是适得其反了。
所以今天说是给先生放假,让白善他们指点一下刘焕,其实是给刘焕放假,让他松快半天,调节一下心情,接下来才能更好的读书。
不过这个想法除了刘老夫人外白善他们几个是领悟不到的,所以白善拿出一沓厚厚的稿纸给刘焕?“喏,这是我这段时间给你收集的?这几份则是我和先生商量着押出来的题。”
“押题?”刘焕惊呼,然后捂住嘴巴,左右看了看后小声道:“孔祭酒不是说过,我们要扎实读书,不许押题吗?”
白善点头?“话没错呀?可你不是学的不够扎实吗?”
白二郎也乐,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是不是傻?真照着孔祭酒的来,这天下能有多少人参加明经考试?凡是参考却不取中的人都是不扎实的?难道他们都不能考试了?”
刘焕压低声音道:“考试和押题是两码事。”
白善没说话,白二郎道:“明明是一回事,你考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取得功名利禄吗?押题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要你成功的取得功名利禄?这不就是一码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