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上车,满宝已经翻出肉饼啃了起来,吃着吃着她眼泪就往下掉,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就是委屈得不行。
白善已经知道里面出的事,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低声道:“今日之事,后日之师,我们后面多注意,想办法解决它,死的人不算白死,傻的人也不算白傻了。”
满宝便点头,“可我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白善想了想便道:“等你吃了饼,我带你去见刘焕吧。”
满宝问:“见他干什么?”
白善便笑:“他今天最后一场考试。”
满宝一怔,这才想起来,“对哦,他要考明经。”
白善撩开帘子,对外面的护卫道:“告诉后面的马车,把西饼九兰她们送回去,我们去贡院。”
护卫应了一声,大吉进城后转了路口往贡院去。
到了贡院的不远处马车就停下,白善跳下车,伸手扶了满宝下车,牵了她进茶馆。
白二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堂里听人说书,听得津津有味,满宝听了一耳朵,发现说的竟然是向铭学的传记,她不由眨眼,走过去拍白二郎的肩膀,“这都多少年了,怎么还在说这本书?”
白二郎吓了一跳,手上的干果差点飞出去,他道:“多少年它也是经典呀,这不是进京考试的学子多,所以茶馆又说起来了吗?”
他道:“好的故事不常有,自然就要把好故事拿出来反复说了。”
白善道:“你怎么坐在下面这里,殷或呢?”
“楼上呢,和我大哥在一块,我想在这儿听说书,所以就下来了。”
“在上面不也能听到?”
“但感觉不一样啊,在上面听,哪儿有在这儿听来得爽快?”
白善伸手就把他往上脱,“废话少说,赶紧上去吧。”
白大郎和殷或在包厢里喝茶,他大舅哥这次也在里面考明经,所以他在这儿等着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