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和白善都留意到了,不由一起看向她。殷或还伸手摸了摸脸,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是不是又犯病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容易脸红流泪是一种病。
满宝也认为是,不过此时她没肯定,只是很奇怪的问道:“你刚才很紧张?”
殷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道:“有些窘迫,倒不算不上紧张。”
毕竟他把给出去的钱又收回来,显得自己很小气,其实他也隐隐有些懊悔的,应该等他们都打赏过,看过他们怎么做以后再学着做的。
满宝就摸着下巴道:“奇怪,面对生死你都能面不改色,怎么人家骂你,或者用异样的目光看你时,你就心律失常呢?”
一旁的白善道:“他置生死与度外,然后脸皮薄?”
满宝就盯着他白白的脸蛋看,深以为然的点头,于是伸手拍着殷或的肩膀道:“你这样不行,以后脸皮要练得厚一些。”
殷或:……
白善就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色后点头道:“我知道了,你的脸薄只对着不熟的人,我看你现在对我们就厚脸皮得很。”
殷或的脸又隐隐有些泛红了,但并不是很明显,至少不像之前面对耍猴的人那样红得几乎要滴血。
满宝挠了挠脑袋,决定回去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看他的病是不是又复发了,明明之前看着还不错的。
白二郎和刘焕已经窜到了前面,很快就又跑回来了,白二郎指着前面道:“我刚才好像看到唐家徽记的马车了。”
众人眼睛一脸,立即问道:“在哪儿?”
“前面,那个会宴楼的停车处。”
满宝:“会宴楼?没吃过,正好去吃一吃。”
白善也道:“正好肚子也饿了,走吧。”
于是大家决定先把手中的糖人吃完,不然吃着东西去找人有些不太礼貌,也不知道唐夫人有没有客人在,他们可不能失礼。
于是大家咬碎了糖人,咔擦咔擦的往前走,走了二三十步果然看到了唐家徽记的马车。
众人眼睛一亮,正要上前,突然一个人被从会宴楼里倒飞出来,“啪”的一声砸在他们身前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