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崇文馆还是太医院,她的纸张花销都是最大的,满宝都不太想用他们的纸张了,她自己在商城上买的既便宜又好用。
但有时候她写下来的东西需要给人看,虽然她从商城上挑选下来的纸张和他们的差不多,看不出区别来,但有心人还是能看出这不是宫廷造的纸张。
用自己的纸张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庄先生说过,公私要分开,而且要分得很开才行。
她在纸张上的花销一向大,要是连记录脉案之类的东西都用自己的纸张,以后崇文馆和太医院势必会减少她这方面的费用,再延伸出其他的问题来,到时候她会被人欺负的。
因为听庄先生的话,崇文馆和太医院虽然偶尔会抱怨她用纸多,但从不会少了她的用度。
“虽然不开药,但每次回去还是得写脉案上档,可不就浪费吗?”
长豫很光棍的道:“那你就写我有病吧,就说我郁结于心,惊悸伤心之类的,随便编造一些,然后给我开些安神汤。”
明达差点儿把茶给喷出来,笑道:“更浪费了。”
满宝点头,认为她没有抓到重点,干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今天是又有了什么消息吗?”
“咦,白善没告诉你吗?”
满宝道:“今天不是他轮值,他在翰林院那边呢,没进宫。”
皇帝虽然喜欢招白善入宫问政聊天,也喜欢用他整理折子之类的,但也不能天天都是他。
行走一共三个,偶尔也要轮到别人的。
所以白善偶尔会留值翰林院,不进宫。
萧院正不许太医院参与朝堂上的事,太医院便很少议论这件事。
长豫和明达的消息一半来自于皇帝,还有一半则来自于宫中的内侍和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