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进士取得少,只取了十二个,一般落榜的不会排名,但国子监有关系,便打听了一下参考学生们的答题情况,就有阅卷老师说起白大郎很可惜,因为他距离取中就差两名。
不过白大郎并不是很伤心,因为他前面还有一个人更惨,距离取中只有一名,那个人叫王艺,是太学的学生,和白大郎同一届,当时消息传出时俩人都差点儿吐血。
不过白大郎到底没有吐,因为他看到了更惨的王艺。
白善和满宝一看,立即也殷勤的给他们夹各种肉,直接把碗给填满,“是要多吃,这一次你们都要努力,争取考中。”
白善觉得白大郎应该问题不大,因为他去年就差点取中,经过一年的沉淀,应该更厉害才是,而且……
白善压低了声音道:“今年取士名额会比去年多一点儿。”
每一年取士的数额都是不同的,取多少进士是吏部根据现有的数据和去年到今年的官场变化计算出来的。
比如益州王一系被清算后第一次开科和第二次开科取用的进士就比往年多,因为官场损耗了就得填补。
白善在御前行走,没少听大人们和皇帝谈论这些事,内幕消息知道的多,不过他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说起进士考,他也就只有这一点儿鼓励而已。
白大郎和白二郎心领神会,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心里都很激动,取士多了,他们的机会就更大了,特别是白二郎,他的心有点儿虚,他是知道自己的,他比他大哥还差着好远呢。
周立君也和他们同桌,见他们都聊完了,她便说起自己的话题来,“小姑,我在东坊里看中了一间铺子,想买下来。”
满宝一怔,问道:“那里铺子很贵吧?”
周立君点头,“我谈了许久,但还需要八千六百七十两,少一两都不行了。”
白善几个也都吓了一跳,问道:“什么铺子这么贵呀?”
“主要是在东坊里,那一条街卖的都是绸缎和胭脂水粉,京城有名的银楼也都在那里,所以很贵。”
满宝问:“买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