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的她就要带郑氏出门一趟,去新买的宅子里检查送过来的东西。
房契地契这些就不说了,她让人准备的各种摆件、玉器、瓷器以及一些古董字画和书籍,也都陆陆续续的从陇州和七里村送来。
当然她搬家时大部分东西都随着一起去了七里村,只有部分东西因为太重带不走,所以留在了陇州那边的老宅里。
她也没想到白善会在京城成亲,为了聘礼好看,她便让人回七里村将一些东西取来,连着留在陇州的一些东西一并给白善做聘礼。
别说其他人,就是郑氏这个儿媳妇看了都心惊胆战的,忍不住问:“母亲,这些都做聘礼吗?”
刘老夫人笑着颔首,道:“今时不同往日,不管是满宝还是善宝,他们结交的人身份都不低,也不少,以此看后,我们得为将来做些准备,所以善宝的聘礼就不能差了,这样满宝的嫁妆也才撑得起来。”
她道:“我知道外头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无非是觉得我们白氏没落了,善宝也没个父兄帮衬,而满宝出身寒门,虽说现在深受君恩,可到底与世家大族差了一些。这一次婚礼,我便让他们看一看两家的底蕴。”
周家是没有什么底蕴,但白家有啊。
以刘老夫人对周家的了解,她送过去多少聘礼,最后恐怕除了现钱外,其他都会在陪送回来。
而现钱也能换成其他更体面的陪嫁。
虽说这些东西转了一道手就从白家的变成周满个人的财产了,但她就一个孙子,孙媳妇的不还是孙子的吗?
刘老夫人目光炯炯,而且也是时候让本家那些人看看了,他们这一支是不是就没落了,哼。
和刘老夫人隔了一条甬道,两个院子的满宝正爬过去关窗,将窗户关上以后她便盘腿坐在床上进入空间,然后数她的钱。
六月那会儿周四郎回京,将卖宝石和香料的钱给了她,其中大半是白银,剩下的就是铜钱。
满宝没有将铜钱收进空间里,太占位置了,一般来说,她只会往里面放个十几吊铜钱,不够了再回家塞一些进去。
剩下的铜钱都放在她隔壁的耳房里,那里被她当做仓库来用,里面全部放着她不好收进空间里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