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一出,场面就有些嘈杂了,“怎么又是绵州,今年绵州竟有两个进士?”
“就是,鲁地也才有两个呢,绵州凭什么有两个进士?而且都是姓白,这名字……”
没有人说也就算了,一有人提,当即有人反映过来,“一名直,一名诚,莫不是一家的?”
“就是一家的,你们是外地来的考生吧?不知道也正常,白直和白诚是亲兄弟。”
不知道的人一惊,“嗬,这么厉害?”
“他们兄弟俩很有才华?这名字有点儿耳熟,我似乎听过。”
“周满认识吗,白善认识吗?白诚是他们的师弟,一起磕头敬茶的那种。”
大家恍然大悟,“但那也是周满和白善的名声,他有什么成就?”
“他就要娶明达公主了算不算?不过我听我叔父说,周满和白善几次上折子议事,白诚都有参与,那些折子都有他的一份功劳,只是他低调,所以只有朝中诸公知道他,外面的人知道的少。”
“那白直呢?”
“白直我知道,他是我们国子监的学生,前年和去年他都参加进士考了,去年只取士十二名,我们国子监的先生去打听过,他排在第十四名,离取中就差两名,所以他这次考中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错,白直文章做得很不错的,上次他在状元楼的文会中与人斗文……”
白大郎一直知道,进士取士有印象分,就是比名气的,所以这两三年来他一直很努力的经营自己在外的名气。
文会能参加就参加,诗会也是,所以他在京城的文气是很不错的。
看裴守约就知道了,其实他们这几天有交换自己的文章,在白大郎看来,裴守约的文章不弱于他,但他就是没考中。
他觉得,要么他发挥失常了,要么就是因为名气的原因。
白善也看过裴守约的文章,知道他胸有丘壑,因此等榜单念完了都没他的名字时便很惋惜,他伸手拍了拍裴守约的肩膀道:“走,我们去状元楼吃大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