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县准备怎么处置崔捕头?”风亦飞问道。
何炮丹答道,“他坦然认罪,这徇私枉法,按律当斩,万士兴那狗官也是判了他个三后行刑,我熟悉的友人都不敢和官家做对,我四处都找不到救兵,实是无计可施,你这段时在江湖上名声远扬,又是柳五公子的亲传弟子,因两位叔叔的缘故,我跟你多少也算是扯得上些交,所以才赶去权力帮分舵想以你的名头借上些人手相助,哪知道他们居然要通知你前来。”
“这是第几天?”风亦飞心中一紧。
“你来得快,才是第二。”何炮丹道。
风亦飞松了口气,还算好,没误事。
“行刑的事倒是不用担心了,我离开霹雳县时曾托了位友人探听况,今清早,他发了飞鸽传书予我,听说府衙里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事,着人连夜快马传讯,命令万士兴将崔捕头暂且收押,择再判,我也才知道,崔捕头他原来还是有后台靠山的。”何炮丹有些费解的说道。
“那你还那么急?”风亦飞有些莫名其妙。
“不急不行那,听我那友人说,崔捕头才给下在牢里,便已给重手法制住了道,封了一真气,动了好几次私刑,打得皮伤骨裂,折磨得不成人形。”何炮丹满脸担忧的解释道。
“他不是已经认罪了吗?还要动刑又是为了什么?”风亦飞疑惑道。
何炮丹道,“本来牢中的狱卒都是他的同僚,而且他向来好助人,这些狱卒牢头多受过他的恩惠,所以对他也特别照顾,放了他那可是断断不可、万万不敢的,但找间干净一点的牢房、好一点的酒菜,总是不难办到的,可是他在霹雳县也惹上了仇家。”
“这又牵扯到另一桩事,味螺镇的镇长雷大虾,跟崔捕头结了仇,对他动刑这事,就是雷大虾派人买通了狗官万士兴,找人进牢中干的,我怕迟些子过去,崔捕头会被那雷大虾害死在牢狱里,纵使府衙有令,万士兴也可推到手下人上,与他不相干,到那会人都死了,也怪不到他上。”
“那雷大虾是虾米的虾?”风亦飞问道。
何炮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