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若是有‘白雪遗音’那样的剧毒,又怎会留待那会才施展,你是一个好酒的人,你是不会在自己的酒袋中下毒的,正如一个喜好美食的人决不会把尿撒在要享用的菜肴上一样。”
于春童越说越是自信,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揶揄,“我说得可对?其实,你根本就没有什么‘白雪遗音’,这四房山上,若是有,也应该是在虫二那家伙身上,他出身死字号,才是最擅于施毒的人,只是他退出江湖实在太久了,都忘了人心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道理。”
温约红长出了口气,扯下腰际最后一个酒袋,喝了一口,“你说对了,可你还是贪生怕死的鼠辈,便是此刻,你心中依旧有怀疑,不然,你早该动手了。”
“现今动手也还不迟!”
话音未落,于春童已疾掠而出。
温约红猛一抖手,就将手中酒袋朝着他扔了过去。
酒袋自在半空中就暴成了一片茫茫水雾,罩向了于春童。
于春童惊急的飞退。
他口口声声说,温约红不会在酒里下毒,可他始终不敢就这么直闯过去。
温约红毕竟是‘老字号’温家的人。
岭南温家,毕竟是以毒闻名天下。
便是蜀中唐门,在用毒之道上,也要逊色几分。
温约红一掷出酒袋,便即拎起了在身旁的奏,急掠了出去。
见他这等情状,于春童哪会不知道上了当,怒吼出声,“你们别想逃得了!”
风声在耳边呼呼刮过,奏突地发现,师父的速度似在减慢,气息也越来越粗重,仿似就要喘不过气来。
而于春童是越追越近。
都还没逃出多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