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穴道被制,有些不太雅观的被歌衫以绳索拦腰绑住?缚在了一匹马上。
他会不会觉得羞辱歌衫是全然不管了,内伤未愈?还胸闷气短呢。
比压寨夫人式的搭在马背上还是稍好点,他至少是双脚勾着马镫?趴伏在上面的。
风亦飞一边飞掠,一边扭头盯向方觉闲。
方觉闲眼神有些复杂?要不是被封住了哑穴?多半会来一句?你瞅啥?
风亦飞一指自己的鼻子,“我是师容姐的义弟,按辈分来算,你应该叫我声师叔,你的明白?听懂了就眨下眼。”
方觉闲依言眨了眨眼,眸子里的神色却是更复杂了,满带不解。
梁襄忍不住道,“师弟,你解开方兄的哑穴,再行发问也可。”
风亦飞一想也是,信手拂出道劲风,解了方觉闲的哑穴。
方觉闲有些莫名的问道,“你若是我师尊的义弟,怎地梁公子又唤你为师弟?”
“那说来就话长了,我是先认了姐姐,后边才拜师,所以我们各论各的,反正我是你师叔没错了!”风亦飞道。
方觉闲楞了下,“可有证据?”
梁襄道,“风师弟确是赵师伯的义弟,此事江湖上也是广为人知。”
这个“广”还真的是有待商榷,是不少人知道,可不知道的也多。
但梁襄的话方觉闲是信的,他性子执拗,却是极为守礼,关系虽闹得有些乱,但他还是认了,低眉顺眼的道,“方觉闲见过师叔。”
“我姐姐的话你肯定是听的,对吧?”风亦飞道。
“师尊若有令示下,做徒儿的自是不敢不从。”方觉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