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完成组织里的刺杀任务,蓝丝线派上大用场了。”渐行渐远的时光跟着道。
风亦飞再度扶额,白秀给的任务不会就是陪玩吧?
她的童年肯定很不幸福,不然怎么会让这几个家伙陪着游玩就把杀手锏都给送出手了。
好不容易一曲奏完,凉人放下唢呐,呼了口气,意犹未尽的道,“风哥,还要不要听大出殡?”
风亦飞拨浪鼓般的摇头,“不用了,看你挺累的,下次先吧?”
再吹真的要给你送走了!会做噩梦的!
凉人眉飞色舞的道,“不累!吹两曲小意思了!我们村里人办事的时候,我经常跟我爹去帮忙的,十里八乡的都找我们,老出名了!”
“.......”风亦飞干笑,“厉害厉害!”
赶紧转移话题,问起他们在组织里学到了些啥。
一问才知道,他们四个比自己跟师弟那时候要努力得多,存心要把马南山,梁鱼,司空林都给掏空,适合的、能学的,只要够了功绩点,几乎都学了,现今差不多是武装到了牙齿,一身的暗器机关装置。
蚀血刺还练得比自己好,都进阶了。
不过机关术是懒得取名字最为擅长,他们带着的许多机关装置都是由懒得取名字打造。
白秀的灵蛇掌反是因为需要的功绩点太多,他们没能学到手,白秀还是留了点底线,不学会灵蛇掌,不送更为厉害的‘青龙子’。
八匹血河宝马脚程快速,直如浮光掠影,虽有被路人撞见,但也没被人追上,正面碰见的,风亦飞随手弹出剑丸就将之击退。
赶去北方不想节外生枝,也没碰上什么强悍的高级BOSS,都懒得停下来打。
时间匆匆流逝。
行至一处,突见远方一道火箭,直冲天际,再爆为一朵灿烂的红花。
像是什么信号。
恰好就是血河车前进的方向。
转眼之间,就已快近了,风亦飞遥遥听见一把苍老的声音。
“满座衣冠似雪!”
紧跟着一个中年人高呼,“踏破贺兰山缺!”
然后那苍老的声音又接道,“一时多少豪杰!”
中年人再接,“梦断故国山川!”
“庚中系虎行山一脉见过兄弟!”
“辛亥系八阵图一脉,幸会!”
血河车瞬息而前,风亦飞几个登时看见七八人聚集在一起,装束却是各异,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农,庄稼汉,农妇,还有锦缎衣裳的富绅及几名一身劲装的江湖客。
全是有名号的人物。
风亦飞已看见当中一个中年壮汉拿着一张沾满血迹的布片。
见着血河车疾奔而来,一群人齐齐惊呼,“血河妖人!”
他们也不围过来攻击,尽数奔逃四散。
“风哥,要追吗?”渐行渐远的时光扭头问道,却愕然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风亦飞不见了踪影。
“呼”地一下,风亦飞又出现了在原位,手中还拎了一名中年壮汉。
这奇快无比的轻功,实在是让四人艳羡非常。
风亦飞随手将那叫赵生运的中年汉子放下,从他手中抢过那张布片看了看。
渐行渐远的时光几个也凑了上前。
这张布显然是从一件青色的衣衫上撕下来的,染满了血迹,写着五个血字,“被困七寒谷。”
是谁被困完全没说清楚。
风亦飞弹出缕指风解开了赵生运的哑穴,扬了扬手中的布片,“这个是怎么回事?谁被困在七寒谷?”
也就是刚好路过有些好奇,看他先前捏着这布片,一脸急躁,像是很重要的物事。
赵生运冷笑了声,“我们长空帮皆是铁铮铮的好汉子,你们这些妖人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丝毫讯息!”
一说完,他就想要嚼舌自尽。
风亦飞急出手,又是一缕指风封住了他的哑穴。
登时,赵生运就半张着嘴巴,僵在了那里,眼瞳里满是忿恨。
“风哥,要逼供吗?我带了赤蝎粉。”胃疼的呆毛毛摸出了个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