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样?”
“好像还好,就是很不舒服,死是死不了,就是一时之间,想要动一动都挺难的。”风亦飞蛋疼的回答道。
方歌吟得了任狂传授血河派的诸多功法,已是探出了端倪,沉吟了下,“大哥,你经脉中的有道真元似是血河派的化血奇功。”
是那邪功?风亦飞错愕莫名。
老卫啊老卫!你这便宜师父要把我害死了!
给这海量的真元有喵用!让我动弹都难!
只听“忽律”一声,卫悲回干瘪了的尸身上,滚落下来了一道卷轴,朝着巨岩下滑落下去,掉进了坑里。
“轧轧”的机括声又复响起。
“看看是啥?”风亦飞道。
方歌吟搀扶着风亦飞,望了眼巨岩上,那上边在抖震颤着,机关装置在启动。
不晓得究竟是什么情况,不好让风亦飞坐上去,只得扶着,让风亦飞背靠巨岩,在大坑边上坐好。
一跃下了坑中,抄起那卷轴,又掠回了上来。
在风亦飞身旁蹲下身子,解开了绑着卷轴的金线,准备一同观看。
卷轴一展开,就另有一张字笺飘落,方歌吟眼疾手快,一手抓住。
只见字体疏狂,大有一种不把天下人都放在眼里的笔意。
风亦飞定睛看去。
上边写着:“余卫悲回,血河派第一十二代掌门,身受重创自投龙门急流,误入此地,避仇于此中,伤势沉重,虽勉力压制能存活段时日,但也情知不治,再无报仇雪恨之机,故将一身武艺,尽书于秘籍,望有缘人得之。”
“亦将数十年内功,聚于身上,诚心安葬余之遗体者,始能传得,若一见壁上留字,即掘秘笈急欲学武者,当要死在余洞顶布下机括暗器射杀,若未掘墓前先触吾身,亦会遭真元暴裂炸开陨灭,未有礼敬叩首,也一应如是,合当该死!......”
风亦飞看到这里,手心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卫悲回死亡之前,竟然是处心积虑,殚精竭智,布下一环扣一环的机关,连自身的躯体都成了其中一环,变成了个人体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