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儿的爹已经早逝,娘离开了族地,不知所踪。
姜洋的爹在姜洋小时候外出打猎,死于猛兽,娘则是病死。
从这看来,两人真的是很登对!
路上,姜洋看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景,但总的来说一片欣欣向荣,说这里是世外桃源也不为过。
虽然族地里种植果蔬和粮食,也养殖了不少牲畜,基本是自给自足,但并不完全靠这些就能养活百多人口。
在族地之外,扎陵湖附近的小城镇,还有一些有本领的年长族人进行营生,同时收集粮食和日常物资,按时秘密地供应到族地里。
姜洋的家:小篱笆园围着一座石砖小房子,虽然不大,但看起来很温馨。
或许知道姜洋最近会回来,族老早就提前安排人清洁打扫了一番。
庙居虽小,五脏俱全,一厅一房一厨。
房子外的小篱笆园也够怒睛凤鸡玩耍!
稍坐没多久,邻居的亲友就过来做客,还顺便带着吃喝的。
晚饭就这样随意解决,姜洋和花铃儿也耐心地与他们唠嗑,谈天说地,或者逗逗小孩子。
天黑了之后,姜洋便让花铃儿先行休息,他独自在边上静坐调息。
待到差不多子时,姜洋就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夜深人静,姜洋暗中来到了嗻咕哨的家,没有声张,等嗻咕哨感应到他之后走出房门,他就引着嗻咕哨来到一处偏僻处。
“怎么啦?”嗻咕哨满怀着疑惑。
姜洋没多客气,直截了当地说:“我现在已经基本弄懂雮尘神珠的能力,总结出对付诅咒的两个方法。其一:将转移珠子里一定量的生命元气到族人身上,就会打开血脉的枷锁使得觉醒血脉,消除那个鬼眼诅咒。”
“但是血脉之中仍蕴含那个血脉枷锁的隐患,我不敢肯定后代也能打开这道枷锁,但肯定会遗传这道枷锁。”
“而另一个方法就是剥离这道枷锁,但是这个方法还要试验,若是成功,我想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方法,让族人以后都不会再承受这血脉的枷锁。”
嗻咕哨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才问道:“第二种办法是根治的办法,但你现在不确定这办法可行?”
“不错,明天我想试验这个办法,不过需要你支持。”姜洋回道。
“对于第一个方法,你是有什么顾虑吗?”嗻咕哨再次出声问道。
他觉得第一个办法似乎没什么困难才对,但姜洋提出第二个办法,那就表面第一个办法存在顾虑。
姜洋点了一下头,迟疑地说:“确实有顾虑!若我们在还好,如果后辈们还遗传了诅咒,我们便为他们解除。可万一我们不在……”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了,明天我会支持你的,但第一种方法要放在之后说出来,免得生事。”嗻咕哨挥了一下手,打断姜洋说的不吉利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