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只有一匹骆驼陪我;
这片风儿吹过,那片云儿飘过;突然之间,出现爱的小河;
我跨上沙漠之舟,背上烟斗和沙漏,手里还握着一壶烈酒,漫长古道悠悠,说不尽喜怒哀愁,只有那骆驼奔忙依旧。
什么鬼魅传说,什么魑魅魍魉妖魔,只有那鹭鹰在幽幽的高歌;
漫天黄沙掠过,走遍每个角落,行走在无尽的苍茫星河;
白天黑夜交错,如此妖娆婀娜,蹉跎着岁月又蹉跎了自我;
前方迷途太多,坚持才能洒脱,走出黑暗就能逍遥又快活。
我寻找沙漠绿洲,出现海市蜃楼,我仿佛看到她在那里等候;
……
花铃儿从来没有见过姜洋如此的,那个洒脱。
唱出的也是好听的歌声,也非常应景。
姜洋高歌一曲《沙漠骆驼》之后,发觉花铃儿灼灼的眼神,笑脸回应一下。
“师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唱这么好听的歌?”花铃儿眨着大眼睛问道。
“好听吗?”姜洋没有回答花铃儿的问题,反问道。
“好听!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歌唱,比鸿二爷唱的戏好听多。”花铃儿点头回道,还把二乐鸿拉过来鞭打了一下。
“那我再唱一次!我要穿越这片沙漠……”听到花铃儿的夸赞,姜洋高兴不已,然后接着再唱一次。
只可惜没有后世的那些乐器配合,否则更加应景。
经此一闹,两人的疲惫之意都少了很多。
过了姑墨国遗址的第二天,姜洋和花铃儿终于看到了精绝古城的屏障“磁山”,也就是轧葛拉玛山。
“到了!”遥看着那如断龙一般的轧葛拉玛山,姜洋微笑地说道。
花铃儿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感觉疲惫一下子扫空而去,闪着大眼睛看着远处的轧葛拉玛山。
那里正是他们轧葛拉玛一族称名之祖地,并不是发源地,发源地是在更远的西边,具体的详情并没有保留,仅有祖上的只言片语;想来是因为时间太长远,又或者在魔国的战乱时期失传啦!
补充了点水,继续前行。
轧葛拉玛山看似很近,实际上还隔着几十公里远,沙中骆驼行也要几个小时才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