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看上去非常瘦弱，面露死相，像是死前遭遇了不少磨难。

“谁干的。”

慕容禾宁没有哭泣，她沉默半晌以后，向赵长青问出第一个问题。

“人妖大战中，与对方妖王死战，大道根基受损，落下病根，药石无医，我找遍天下，最终才找到几株可以延续寿命的神药，让庆儿服用，但是依旧无力回天。”他唉声叹气起来。

慕容禾宁面容冷淡的看着他，又问道：“那个妖王，死了没有？”

赵长青如实说道：“当时大战结束之后，那个妖王便死了，我们的孩子，受了重伤。”

“你当时在哪？”

“我....”

赵长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作为父亲，他真的很失败，很惭愧。

偏偏他的那些子孙后代，都在依他为榜样。

“我们的孩子在浴血奋战，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不关心吗？”

慕容禾宁想要很严厉的去指责他。

但是话到嘴边，始终无法说出口。

赵长青嘴唇微动，终是保持沉默。

这件事情，他有愧。

孩子已经走了，无论说些什么，都不过是找理由罢了。

慕容禾宁走出皇陵。

赵长青一直身后默默跟随。

剑一他们，看到慕容禾宁的身影之后，一律单膝跪地，抱拳道：“主母。”

她没有搭理他们，因为实在是没有心情。

“妖域在哪？”她问向他。

“九州之外。”他回答道。

她点了点头。

随后，便御空飞行，向云州的方向狂奔而去。

赵渊早就下过圣旨，洛阳城内，不准修士飞行。

然而今日，看到有人御空...

哦，不！

是一群人。

赵长青与剑阁六剑，紧紧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