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笑脸。”艾薇说道。

张晋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是笑脸，也知道汶颂才是笑脸，但其他人不知道。警局我认识不少人，只要我制造一份假口供，让汶颂指认你是笑脸，你觉得会怎么样？”

“我不信你有这个本事。”

“好啊，我这就打电话。”张晋拿出手机拨通萨莎的号码，接通后按下免提，“萨莎，艾薇是笑脸的口供录好了吗？”

“录好了，随时都可以上交并发起通缉。”电话里响起萨莎的声音。

“好，谢谢。”张晋挂断电话，看向艾薇道，“现在你还觉得我办不到吗？”

艾薇脸色微微一变：“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欺负女人很有意思吗？”

张晋摇摇手指，笑道：“别老说什么欺负女人，你玩弄人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玩弄的人的感受呢？”他扭头指了指林默，“你看他，明知道你是在骗他，他还是陷进了你的圈套。”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艾薇看向林默。

林默淡淡道：“意思就是从头到尾我都只是在跟你演戏，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身份。”

艾薇问道：“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在骗我的？”

林默反问道：“你不也是一直在骗我吗？”

沉默了半晌，艾薇露出一个恍然的大笑：“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给我设下的陷阱。”

“别这么说，是你和笑脸设下陷阱在前，我们将计就计在后。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钱和除掉笑脸吗？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张晋提议道。

“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不知道你们还能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除了肉体。”

张晋说道：“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一文不值，你身上至少还有两个有价值的地方。”

“说来听听？”艾薇饶有兴致。

“第一，你可以帮我们消灭笑脸，汶颂是你的舔狗，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做到。第二，告诉我在哪能找到Q，或者如何加入Q。”

当张晋说第一个价值的时候，艾薇无动于衷，当他说第二个价值的时候，她才疑惑道：“第一个我还能理解，第二个什么意思我真不明白，Q是什么？”

张晋被她的话逗笑了，这女人是真的能装。

他起身去旁边的桌子上拿起那把安琪的短刀，将锋利的刀锋放到艾薇面前：“别逼我，我不喜欢动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