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分析,就是简单的做对比,比如协和飞机的问题就是座位少,这是没办法解决的,你总不能给乘客们卖站票,那样他们愿意航管局也不可能同意,事实上现在乘坐协和飞机的人就没有舒服的,都只是因为时间短而忍受。
这个时候去解决掉他们的不适感——而协和飞机上的不适感是什么,空间小,座位间距近,活动空间少,这个时候把票价由2000提高到5000,对于白领阶层来说是个无法接受的事情,他们可能俩月都赚不到这个钱。
但是对于经理这个级别的社会群体来说,这个钱就不是什么太大问题了,所以我就认为可以留30个座位给董事和总经理这些人,再按照不列颠和法兰西往来于美利坚的每天就只有一个航班去算,那就是每天有160个精英去美利坚和回欧洲。
欧洲有多少有钱人?美利坚又有多少有钱人?每天往来这些地方的有钱人,应该不会少于150人的数字吧?而单架50个商务座位就是25万,30个头等舱位就是24万,以咱们了解到的燃油每吨是2000美元来算,单趟飞行70吨的燃油成本是14万左右,算上空乘和其他费用也还不到20万。
特别是不列颠和法兰西航空的协和飞机,那都是用1美元从政府那买来的,所以按照我这个计划去算,单趟利润都在10万美元左右,一年赚个两三千万不成问题。
即便是自己买的,三年五年的也就回本了,然而协和飞机的大修寿命是12000小时,每天飞10个小时就是1200天,回本后大修一下又能接着赚钱,以15年来算都是少的了。
实际上服务行业就是以解决客户需求为手段获利的行业,严格算起来,医生也是服务行业,不过是有特殊要求的行业,但是这些话你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都说你自己或者你父亲自己想出来的手段——”
郑建国是没想着能插手到航空领域内去的,他买协和飞机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快速往返世界上大部分地区,想想连计算机他都不敢去接触,航空是比计算机还要尖端的科学技术,毕竟超大型航空发动机,可是他上辈子连国家都没能解决的问题。
只是当郑建国开口和杨娜说过协和飞机的事儿时,他脑海里却飞快的冒出了个念头来:“不列颠和法兰西航空连协和都整出来了,那就说明这两国的技术工业体系还是不错的,只是想想在二十年前就能制造超音速发动机,可就是英美苏三国——上辈子里的打飞机好像也是不列颠和法兰西合伙造的?”
“那你是建议我这么干了?”
杨娜瞅着郑建国没什么异样的神情问过,发现他拿眼望了过来后飞快改口道:“是我父亲做,我还是在医院里——”
“看你说的,我还以为你不想当医生了。”
郑建国歪了歪头老老实实的开着车,便听杨娜开口道:“唉,为了那4年的非人生活,我也得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啊,不过你姐他们这么大了,你没和她们说这个专业是不好学的吗?就是学出来也都得三十多了。”
“我说过了,但是她们也许只是想证明下自己——”
郑建国点了点头好似叹了口气,上辈子里已经流行开来的劝人学医天打雷劈说法闪过脑海,他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改变了郑冬花的想法,否则学个商业管理金融管理经济管理啥的,拿个所谓的MBA还是IBM——哦,IBM是个机器公司。
“那就好,之所以能说起航空公司来,还是因为我小姑就因为这个事儿失业了,她还说要不是失业了,就让咱们把白天鹅委托给法航代管,我说那得要你同意才行,毕竟你有4成的股份。”
杨娜的声音突然有些絮叨,郑建国却是心里明白这是她在和自己解释,也算是杨娜表达感情的交流方式,不过与有些呆板到堪称教条的不列颠人相比,他对于生性随意的法兰西印象并不好。
毕竟没谁喜欢极其任性的手下,世界上最容易炒掉老板的国家就是法兰西人,当然这也许是从路易十六被砍下脑门时就注定了。
“你什么时间出发?”
说完了自己的事儿,杨娜也就注意起郑建国要参加的会议来:“那你这边研究有什么进展没?”
“物理实验室那边出了点进展,当然也就是那点进展而以,都是为了上层建筑在服务,嗯,现在可以说你那笔钱去哪了,最近做空了下石油合约,你那5000万赚了7500万——”
想起自己家里并不是个说事儿的地,郑建国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和杨娜说了下,便见她瞬间圆睁:“那你不是又翻了1.4倍?哦,是赚了7500万?那就是2.45倍?这钱真好赚——”
“差不多是这个倍率吧,不过费了劲儿也不少,能找的人都找了,能动的关系都动了,很可能是这辈子赚的最快的钱,不过有着245%的收益,距离上断头台还是差点的。”
想起马上要推动的事儿,郑建国这时是真的有点底气了:“幽门螺旋杆菌方面还是那样,不过我准备以保护伞公司的名义,在这次会议上发起基于参会国初级卫生保健为架构,展开幽门螺旋杆菌的流行性病学研究的提议,以推动全球对幽门螺旋杆菌的重视——”
“你现在,怕也就是诺奖的念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