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听着中年女人的呜咽声感受着压抑的气氛,佘存义转头看向了值班室门口的佘正,便见她正和两个穿着白色大盖帽的公安说着什么,于是转身走到三人面前,只听佘正开口说着道:“要说我知道的,那就只有昨天早上在火车站门口,赵方拿了个待业青年的电子表,他用公安要来了将人家吓跑,就把表留了下来。”
“哦,这个我们从许亮亮那里了解过了,不知你还有其他线索吗?我听说你们昨天在一起待了一天。”
满脸打量的公安开口又问了,佘正却是摇了摇头:“你们说和赵方有关系的事儿,就只有这个,他还想把电子表给我来着,我嫌贵就没要,最后见他是吃过饭后他和褚玉林离开。”
“好的,那先这样吧,有需要我们会再找你的。”
两个公安对视了眼后发现佘存义在旁边好似在听时,佘正已经开口道:“爸,赵方他——”
“没抢救过来,你就别过去看了。”
佘存义摇了摇头,便冲着两个公安开口道:“公安同志,你们要了解的话就尽快了解,我女儿今天晚上去首都的车,她要去首都上大学。”
“哦,女大学生啊,还是去首都上学,那你知道他以前和什么人有过恩怨纠纷,或者是有情敌和感情矛盾?”
旁边的公安拿起小本本和纸笔飞快记着什么说了,佘正继续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没听赵方和人起过矛盾,当然这是说他参加工作后,工作前的话在学校里面,你可以去找当时的老师们了解下。”
心中带着莫名的震惊,佘正又说了些自己了解过的情况,她这时已经明白许亮亮叫她过来,一个是自证二个便是提供线索,当然那会儿赵方可能还在抢救中。
很快随着能说的东西都说完,两个公安也转移了目标,佘正便找了个机会到了褚玉林面前,望着她红肿的双眼开口道:“玉林——”
“佘正。”
看清了面前的人,褚玉林红肿的双眼再次泪如雨下:“我,呜——”
“嗯,你要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仿佛受到褚玉林的感染,佘正也眼睛发酸的红了,只是还没等她眼中雾气凝结,旁边的一个声音道:“褚玉林吗?”
“哦,我是。”
泪眼婆娑的褚玉林冲着白色大盖帽应到,只是就在她抹了抹脸上泪水的时候,便见拉着个脸的公安开口道:“经过我们调查,有不止一个人提到了昨天早上,赵方从一个待业青年那里拿了块表,然后还把那个待业青年给吓走了?”
“是,昨天早上的事儿,就是这块表。”
下意识的点头说着从手腕上摘下来,褚玉林便在交给公安的时候看了眼旁边的佘正,以至于公安接过电子表后也跟着看了眼佘正,她便开口道:“我不知道是不是这块,我没拿过看过。”
“那好,褚玉林,你还记得当时卖表的待业青年长什么样吗?”
公安再次转回头看向褚玉林的时候,佘正便感觉旁边的佘存义使了个眼色过来,当即到了他面前后便听他开口道:“佘正,没事儿的话咱们先回去吧,赵方的父母看样子要睡不着了。”
“那,那好吧,我去和——许亮亮说下。”
转头看了眼远处还沉浸在悲伤中赵方的父母,佘正便到了许亮亮面前说了要走的意思,便见他开口道:“行,你走吧,下午我再去送你。”
“这,好吧。”
才想开口拒绝,佘正却是想起她这一去,最快回来都要明年过年了,也就点了点头跟着佘存义回到家里,不过等到第二天晚饭后的站台上再次见到许亮亮时,便听他开口道:“案子已经破了,动手的就是那个被拿了表的待业青年,当时他被赵方吓跑了后并没走远,而是在远处盯着咱们,最后跟赵方回了家——”
“那抓到就好,没想到咱们这里还有卖表的,首都那边都抓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