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直到这会儿郑建国点出了MD和PhD,郑冬花才醒悟到和这个资格申请相比,普通学习中的小灶都是在毛毛雨了,当然前提是论文能在《科学》上刊登出来。</p>
MD和PhD主要考核标准,就是学习过程中参与到了什么研究里去,那么一篇《科学》上的第二作者,应该就可以了!</p>
当然,该说的正事儿说完,郑建国又说起了自己要出去学习半个月的事儿:“医院派我和艾米主任带队去不列颠学习半个月,你们这边也别把注意力放在杂志上,该学的还是要用心去学。”</p>
“这个你放心吧,我们知道。”</p>
郑冬花是说过后转身回了屋里,只是郑建国想走的时候,门里面突然出现了个身影,易金枝小跑着带的优弧抖动两下到了面前,手里拿了张纸道:“建国,这是我朋友们的名单,麻烦你了。”</p>
“嗯,我会让人安排的,你让他们抓紧复习准备考试。”</p>
接过了信纸,郑建国点过头便回了53号,便听大约翰开口道:“先生,裴聿铭先生的设计图已经送来了,亚力克认为雇佣共和国团队建设会导致纽顿县提出抗议,毕竟之前约定建设工程交给他们,我猜你的解决办法是给他们钱?!”</p>
“你说的也对也不对。”</p>
郑建国将外套交给他后挂起,边解袖口的扣子边开口道:“实际上如果亚力克真的看过设计图纸,就应该知道多出的那两条水道,就不是共和国的建设团队能解决的。</p>
我的想法是增加施工成本,将这部分土方的工程交给纽顿县来解决,还有材料的运输什么的,都交给他们。”</p>
大约翰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还是花钱。”</p>
“钱嘛,就是花的。”</p>
郑建国歪了歪头说了,转过身望着站在面前的大约翰道:“钱在这个世界上也许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的话那是万万不能,贫贱夫妻百事哀——”</p>
点了下头,大约翰面现思索道:“这句话太有哲理了,一个家庭的稳定往往取决于家族的经济状态,另外37号新来的巴斯特先生邀请你在18日晚参加晚宴,我在接到你要去不列颠后回绝了他,又送了点礼物过去。”</p>
郑建国在圣保罗社区住了差不多三年时间,可出席过旁人的邀请次数还是0,之前是因为上学太忙了,后面则是在毕业后变到更忙,直到范萍过来后才把这个活安排给了她,后面再没出席过私人邀请,忙就成了他的代名词。</p>
实际上郑建国是真的忙,别说是社区这些人的邀请了,俱乐部里面一些无关紧要的邀请他都没去。</p>
当然这些邀请多数时候都是有人请客集体去嗨皮,听听交响乐看看歌剧舞剧的,然后有看上的妹子在演出结束后去个酒吧啥的,最后交换下体液留个纪念。</p>
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儿了,按照大约翰的说法,自打奥古斯都的娃安德烈挂掉,这些绅士们都收敛了不少,将嗨皮的地点放回了俱乐部里。</p>
毕竟经过郑建国名声的热度传播,连带着许多传统非医学杂志报道也对HIV病毒进行了宣传,以至于许多人都知道这玩意会通过包括唾液在内的体液交换进行感染。</p>
好在这个病由于爆发人数并不多,截止到1981年9月的这会儿,全美利坚确诊人数还没超过100人。</p>
再加上绝大多数病例集中在男上加男群体中,大众们接触到男同癌的机会并不多。</p>
所以虽然知道的人不少,可在没有接触到晚期病人时,对于这个病的认知只停留在不少好病上面。</p>
而俱乐部里面就不同了,奥古斯都的娃安德烈从检测出到晚期用了不到半年时间,最后从出现的生理病症开始到带着精神折磨走向死亡。</p>
就这,还是在NIH传染病中心全方位的医疗护理下,面对着病毒的安德烈依旧没能坚持过一年时间。</p>
当然,和俱乐部能扯上关系的,还有船三代安东尼找的那个妹子,据说还是纽约议员的闺女,可惜郑建国见到她时已经开始发病,白皙的脖颈间用一条颈带遮着卡西波肉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