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家该干啥干啥，据我所知其他项目也都正常运行。”</p>

董方说着回屋放了自己的包，再次出来后发现老爹抬眼望来，便继续说了起道：“建国平时在实验室也很少过问具体项目，所以他即便不去也没什么问题，至于人员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p>

“现在你们实验室有进展了吗？”</p>

董楠在旁边接口问过，外边便传来了董母的声音：“楠楠来端菜。”</p>

“来了。”</p>

董楠飞快应声而去，留下董方望着老爹开口道：“进展也有，不过主任的要求太高，他要的不是百米冲刺时从0.01米到99.99米的变化，他要的是越过100米的结果，而我们现在大概跑了20米左右。”</p>

“那就是明年这时候都不会有结果了？”</p>

董父说完后董楠端着菜进屋，董方跟着到旁边拿了马扎凳子摆在方桌边上，嘴上不停的道：“那可就太好了，我感觉明年这个时候能复制出隧道扫描显微镜就不错，至于纳米技术就要看运气――”</p>

“你们搞科学实验的，还要看运气？”</p>

放下饭菜的董楠开口问过，鹅蛋脸上满是好奇神情，董方点点头道：“科学实验有很大部分是看运气，就像发现青霉素的过程，如果不是当初研究员把培养皿里的细菌忘了，而是在离开前就选择清洗掉，那么青霉素还不知要多久才会被人再次发现，我们则是不断的去用各种材料和方法去验证主任的设想――”</p>

“那你这个纳米技术如果成功的话，会有什么用？”</p>

董楠面带好奇的问到，董方笑着看到董母端了饭进来，接过后放在桌子上道：“纳米技术是主任从石墨烯二维结构上萌生的想法，可以简单认为是工业化生产石墨烯的探索，目的是制造超级材料，这是种抗拉强度超过合金钢100倍的纤维，所以他才拒绝了哈佛大学的合作邀请。”</p>

“我记得他那个肠胃病实验室的负责人是哈佛的？”</p>

董父吸掉最后一口烟站起了身，董方等他坐在桌子旁后跟着坐下，开口道：“不是哈佛，是纽约康奈尔医学院的，在麻省总医院接受培训时跟着主任当了两年的小老板，好像是hiv实验室的项目负责人，后来去非洲当了两年志愿者，不过她那个项目好像是有成果了。”</p>

“噢？这么快？”</p>

才拿起筷子的董父眼前一亮，董方便点了点头道：“我们前两天做定期体检时，就在她那边做的幽门螺旋杆菌检测，不用抗体测定和粪抗原测定手段，只是吃个胶囊做呼气检测就行了，简单方便速度快成本低――”</p>

当董方说起幽门螺旋杆菌的进展时，不远的协和医院高特病房里，一身休闲装的凯瑟琳史丹也在说着类似的内容：“这个检测技术还要继续研究吗？”</p>

“不，现在这样就可以了。”</p>

郑建国在手中的论文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合上后交给了她道：“后面检测设备的改进可以交给生物公司，你现在是打算休息下，还是接着准备下一个项目？”</p>

“交给生物公司？你打算从实验室买下来这个技术？”</p>

凯瑟琳史丹依旧堪称冷峻的艳丽面颊上露出个惊讶，郑建国点点头道：“是的，我打算用分成或者是一次性买断两个办法来获得这个技术，所以你现在可以继续留在实验室里做些研究，也可以到生物公司帮我负责这个项目――”</p>

“我能问下实验室内是什么项目吗？”</p>

凯瑟琳史丹没想到会接到这样的邀请，这对她来说是个比较难的选择，留在这边继续学术上的研究，或者是到保护伞生物去负责这个技术设备的改进，前者可以看做是继续在学术上发展，后者则是成为公司的项目经理，区别在于就固定在这个领域内了：“后面不是幽门螺旋杆菌的深入研究了？”</p>

“不是，后面我想研究下香烟替代品。”</p>

郑建国说了个让凯瑟琳沉默的项目，他的想法是把电子烟整出来去香烟市场里切块蛋糕下来，当然这个目的并不能摆明了说要进军卷烟领域，那是在挑战全世界的烟草巨头，即便放在他现如今的身份地位而言，也属于是摸老虎屁股的行为，虽然穿着排爆服：“去帮助想戒烟的人。”</p>

“嗯，我还以为你想继续研究hiv了。”</p>

凯瑟琳史丹眨了眨眼睛说过，接着想起才完成的幽门螺旋杆菌呼气检测技术，便醒悟到这个香烟替代品项目，也差不多：“如果成功了还是要转让给保护伞生物去生产销售？”</p>